这风却有个说法,名唤庚金烈风,乃是炼丹时常用的术法,
虽比不上三昧神风霸道,却也是能取人性命的手段。
若无名被这风刮到,少不得要肉削筋断。
再看无名,
他不闪不避,手握天权剑,全身金光大作,那大圣之力灌入剑身,
无名觉得仅有大圣之力还不够,便将源源不断的功德之力注入,只期望以消耗这些功德为代价,驱动功德法器,发出最强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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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天权剑发出了响亮的鸣叫声,声动四野,比之龙吟也不遑多让!
无名在罡风临体之际,斜斜劈出一剑,
就见一道金色弧光以肉眼难捉的速度闪过,
劈碎了庚金风,也劈开了鹤仙人。
只见鹤仙人自左肩到右肋出现一道血痕,随后那上半截便顺着切口向下滑去,什么心肝脾肺肾散落了一地。
鹤仙人用仅存的右手使劲扒拉地面,让自己撑了起来,
他脸上全是惊愕,不可思议的大喊:
“怎么可能!为什么你身上还有那许多功德之力?为什么?为什么?”
此刻在鹤仙人的眼里,无名身上的功德之力分明在溃散,毕竟几十万人的大因果缠身,诸天神佛没有一个承受的起,何况一介凡人!
可那功德似乎散去了多少,马上就能补充多少,浩浩荡荡,永不断绝。
无名可不管鹤仙人现在是什么心情,方才没有命中的六把注死剑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齐齐刺来,誓要将鹤仙人刺成一个血葫芦!
“嗡!”
“嗡!”
两声鸣响,一金一银两道光柱落在鹤仙人身边,却是穿着两名童子,一人穿金,一人穿银,替他挡去了神剑穿身之苦。
那金衣童子开口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头鹤虽不成器,却也在我家老师门下修行了三千年,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易宰了去。”
银衣童子虽不说话,却是上下打量着无名,似乎这无名没有因他的算计功德尽失,令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无名召回六剑,将手中天权平举,戒备的盯着两名童子,
“这人欺我,辱我,害我!为何我要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