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匕首轻轻划开树皮,用准备好的器皿,盛接那些自树干中流出的琥珀般红色浓浆。
远远看去,就像这棵古怪的树木流血了!
这一幕吓得摄像小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而令人敬佩的是,纵使被绑着,摄像小哥依旧没有放下镜头,咬紧牙关继续拍摄。
这种敬业的程度。
他真的,我哭死。
“不要怕~”贝爷似乎察觉到了小哥的恐惧,即使被绑得跟条毛毛虫似的,依然淡定自若。
“其实食人族也不是天天吃人,他们只是每年祭祀的时候,才会……你懂的。”
贝爷轻声说道,手底下还搞着小动作,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出逃的办法。
摄像小哥咽了咽口水,虽然知道贝爷是在安慰他,但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实在让人难以保持镇定。
此时,巨树的枝条再次猛然一挥。
如同拍苍蝇般,一名食人族瞬间被拍扁,整个人贴在地上,像是一张血肉模糊的画布。
巨树的枝条仿佛有思想般微微颤动,似乎在享受食人族那短暂的哀嚎和挣扎。
其他的食人族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对那名被拍扁的同伴骂骂咧咧。
那副不耻的样子,就好像对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那个被拍扁的同伴已经成为了他们心中的耻辱。
就在这时,小哥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拍了一下,瞬间菊花一紧。
回头一看,贝爷竟然用随身携带的打野刀剌开了绳索,对小哥做了个“嘘”的手势。
低声说道:“机会来了,我会制造混乱,你就抓紧时机往东边的密林跑,一定要把摄像机…我擦~”
似是发觉了什么,贝爷突然不说话了。
直接一个老太太钻被窝儿,就把绳索重新缠回了身上,眼神瞬间变得懒散而咸鱼。
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把打野刀藏进裤裆里。小哥都差点以为,自己刚刚出现了幻觉。
他如此想着,已经有两名抱着盛满红色浓浆器皿的食人族走了过来。
他们用手指沾起那浓稠的液体,就往二人的身上上涂抹。
嘴里一边低声念叨着祭祀的咒语,一边马杀鸡似的地揉捏着贝爷和小哥。
小哥本来就害怕,你还扒拉人家。
这一下子,更是连摄像机都快拿不稳了。
“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