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了默。
没等他吱声,树青忽然笑得很大声:“哈哈哈!不能因为有声说他是农民,陈觉得他是在故意装新人所以把他毒了吧?”
“……”
陈没说话,似乎是默认。
“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意会到了,瞬间麦上和公屏都笑成一片。
有声很懵:“我死这么冤的原来!”
最后不醒进行一波复盘:“第一晚树青和潦草两只狼是随机刀人,刀了张凤臣之后打算嫁祸他是自刀狼,树青还有点犹豫说怕真预跳出来指证但潦草说都是新手不怕。然后潦草老师赌对了,我们陈和杏屿妥妥的新人,结果是宿醉老师帮了一把狼人,虽然他也质疑潦草是狼。
那么预言家杏屿第一轮验的是宿醉,是张平民牌——杏屿老师是觉得为了一张平民对跳预言家对自己不利是吗?”
宿醉插嘴问了一句:“验我干啥?”
杏屿有点不好意思:“随便验的,我感觉我没潦草老师那么会说,就没有跳,确实我跳了肯定就会被刀了。”
也不用问为啥女巫第一轮没有用药了,就陈这个纯新手,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几位新人碰上老手潦草和树青根本玩不赢。
二轮游戏结束,不醒又赶紧给没过任务的老师拉了拉票,接着就是准点下跳,把主持位让给了已经上麦的臣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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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期在公司开个播,闫圣韵也不想打扰他,微信问了句什么时候吃晚饭,就去找燕钦了。
拍摄定在了周四,她得看看燕钦的前期工作做得怎么样,明天得找个时间跟燕钦去找适合的店铺定衣服,周一再带段期过去试衣服改衣服。
段期这会儿在给直播间的粉丝们唱歌。
别看段期看着聪明伶俐的,但是嘴巴笨笨的,对于今晚厅战哐哐上分的姐姐们除了谢谢说不出来别的话,只能一遍遍地问姐姐们想听什么歌,一首一首地还。
唱了一个多小时,粉丝们都心疼他,让他歇会儿喝点水,跟大家聊聊天缓缓嗓子,不要用力过猛了。
“休息一会儿,好。”
闫圣韵让人给段期拿了温水上来,除了保温杯,还拿了一个热水壶上来——在公司,热水是管够的。
他一口气喝了半杯水。
保温杯里的水温度十分适宜,入口微烫,喝完人暖呼呼的。
段期放了首温柔的背景音乐,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轻靠在电脑椅上,看着滚动的公屏,才惊觉:“怎么唱这么会儿的歌直播间里还有这么多人啊?谢谢大家喜欢听我唱歌。”
“今天是在公司直播,所以播不了很久,十一点十二点就要下了,不出去连线了哦——我开粉丝连线,跟大家唠唠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