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父生气的时候总是说,你俩不认真学,又收不到合适的徒弟,半生所学道术将无人继承!师父着急归着急,他平时凡事又讲究顺其自然,因此拿我俩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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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每天还研究经书吗?”董绥问。
“要说师父研习经书的劲头,没有谁能比过他,你能记起师父书房里还有一个小书房吗?那个小书房,谁也不能进,有一次,师父喊我到书房拿东西,恰巧小书房的门敞开着,我偷偷瞄了几眼,发现里面堆了满满一屋子书,有的还放在精致的小楠木盒里。师父每天处理完道观的事务,剩下的时间就是在书房里看书研习道法,绥哥,你有时说梦话回去娶媳妇,师父50多岁,还是孤身一人,从来不想娶媳妇的事!”
“师父孤身一人?”董绥一脸的惊讶。
“听道观的老道士高道长说,师父二十来岁到玉泉观,来时只背了一个灰布包袱,包袱内除了几件道袍,其余的都是经书,而他书房里的经书,都是他这些年与同门道人切磋时,对方赠予或花银两购买的。”
时间就在两人一问一答的过程中逝去,董绥由此了解到道观的历史、住持昱凡的经历、临安董绥及旺财的身世。
到第三天,董绥已经能够在旺财的搀扶下在屋内走动,同样总是不失时机地询问更多与道观相关的事。
被破伤风梭菌感染后,一般七天至十四天发作,有时时间还长些。
临近七天,发作的阴影让董绥坐立不安。
师父昱凡每天来看望不下三次,每次都是简单的询问两句就匆匆离开。
第四天,师父昱凡进屋还未站稳,董绥鼓足勇气向师父问了一个问题、提了一个请求!
而这个问题和请求,他整整酝酿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