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两位中年人将碗放回屋内的桌子上,返回门前的工夫,发现西边床上的年轻人已经打起瞌睡,随机身子一歪睡了过去,紧接着,董绥的头也歪倒在枕头上。
两位中年人分别给两人盖好被子。
大家屏住呼吸,尽量不弄出声响,一百多人的现场齐刷刷的保持沉默,场面堪称壮观!
偶尔有几只麻雀从头顶飞过,发出喳喳的叫声,叫声过后,唯一听到的声音是时急时缓的风声,以及屋内陶缸下面燃烧的桃树枝发出的噼啪声。
西边床上的年轻人开始时断时续的说梦话:
“新房盖好了,为何不让我先结婚------?”------
“他是二哥,就应该他先结婚吗?------”------
“为什么,活该我最后一个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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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围绕结婚的话题,脸上的表情时而狰狞、时而愤怒、时而无奈------
再看董绥,虽然没有说梦话,紧闭的双眼,可见眼珠在眼皮下面快速打着转,眉宇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笑与哭的表情交替出现同时,外眼角流下两行泪水,内眼角处的两汪泪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晶莹的光!
过了半炷香工夫,两人几乎同时坐起,同时睁开眼睛,虽说都是面南背北冲着众人,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范贵亭坐在西边床头前,范贵堂坐在东边的床头前,但等两人开口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