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刚生完孩子不过三天,一个大男人待在里屋显然不太适宜,董纭提醒道:“阿娘,将护身玉坠给孩子放下,让三婶和孩子好好歇息歇息,我们到外屋商量一下过小满月招待宾朋的事!”
秦氏将护身玉坠放回孩子襁褓中,这次她没有特意观察孩子的双眼,而是对萧氏说了一些嘱咐和安慰的话,尔后退到外屋。
由于惦记着去路上截旺财,因此,过小满月宴请宾朋的事仅仅商量了一个大概。
回去的路上,坐在小推车上的秦氏紧皱眉头、一言未发,董纭、董绾心里十分清楚,娘亲这是在思考重要问题。
果不其然,到家后,秦氏示意董先鸣坐到八仙桌东侧主人位置,发现董纬不在跟前,董先鸣说纬儿回他的家了,秦氏吩咐董绾赶快去叫回来,一再叮嘱,让他一个人来。
董绾领命执行。
不一会儿,董纬、董绾一前一后回到堂屋,只见秦氏坐在八仙桌西侧副主位置,未等两人站稳,秦氏示意董纭站到前面去。
董先鸣道:“孩他娘,有话直说,何必非要整出如此紧张的气势?”
秦氏一脸严肃,郑重道:“先鸣,三年前你将绥儿和旺财送到玉泉观,我没有反对,几天前我做了那场噩梦,紧接着旺财独自回来报信,你们爷仨未向我说明就去了玉泉观,仅仅过了十几个时辰,旺财和绥儿他们又回到董家庄,直到方才你们才告诉我玉泉观发生的一切,以及绥儿带回的灵智依附到他三婶刚刚生下的娃的身上!
那枚护身玉坠的确能压制娃身上的灵智,但方才我从娃满眼的泪水中看到不祥征兆。你们说绥儿经受住了昱凡道长的甄别,那只是昱凡道长的事!俗话说,母子连心,我有一种预感,绥儿依旧处在危险之中,因此,在我的不祥预感没有彻底打消前,二十天后玉泉观活捉老虎的行动,我们董家的人,谁也不能参加,包括在玉泉观的绥儿!”
闻听此言,董先鸣猛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冲秦氏问:“什么?为何不让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