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田叹声道:“妹妹,没想到你们此次临安之行,还肩负着两件大事!”
看到妹妹一家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焦急神情,秦宝田安慰道:“你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当哥的自然要尽一份力,明天我们全家帮着一起去找,明天粮庄只留下两位伙计,其他伙计都帮着去找!至于找画师的事,延良,你向县衙请天假,领你姑姑到南市找最好的画师!”
秦延良说:“爹,您老人家怎么也会犯慌中失智的错,画师就在近前,我们仁和县县衙有现成的画师,您怎么把姜贵乾给忘了?”
秦宝田眼前为之一亮,抬右手拍了一下脑门,“对啊!怎么把贵乾给忘了?”
秦宝田转脸冲董先鸣说:“妹夫,姜贵乾与延良同在县衙当差,平时两人称兄道弟不分彼此,贵乾两口子育有两男一女,生活比较拮据,粮庄平日里的落地粮、碎粮,都会低价给贵乾,相当于白送,基于这个情分,贵乾有空就来粮庄帮忙,虽说贵乾长了一双会画画的手,仗着年轻,每次来粮庄一点也不惜力,干起活来与粮庄的伙计有一拼!”
秦宝田抬眼看了妹妹一眼,继续道:“妹夫,在我眼里,贵乾已经不是外人,我估计,还需要三炷香的工夫,诺姐才能来到!既然你们一家带着要事而来,依我看,现在就把贵乾叫来,顺便带上画纸画笔,一张人脸像,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妹夫,你看可行?”
没等丈夫开言,秦氏抢先道:“哥,太好了,赶快去请这位姜画师!”
秦延良快速起身,“我这就去!”
董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