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惜惜转头看向一脸迷茫的姜雨柔,扯着嘴角笑了笑。
装,继续装!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陈温礼才是,而且,你为什么会在这,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姜惜惜直直的盯着姜雨柔的眼睛。
姜雨柔被这眼神盯得心虚了一瞬,难道姜惜惜发现了?
不对,姜惜惜肯定是在炸自己,她可不能自乱阵脚。
“惜惜,你在说什么,姐姐怎么听不懂?我记得我不是在医院生孩子吗?对了,我孩子呢?”
为了转移姜惜惜两人的注意力,姜雨柔慌乱不已的从身侧抱起了嚎哭不已的孩子。
“宝宝,不哭哦,妈妈在呢。”
姜雨柔哄孩子的语气是格外的轻柔,但低垂下的眼神中,却满是对孩子的不耐。
一个死丫头片子,哭什么哭。
想到自己因为她这两天在陈母那里受到的刁难,姜雨柔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可怖,抱着襁褓的手不由的使了大力气。
婴儿的哭声更大了。
“停,姜雨柔,你别在这给我装了,你心里想的啥,以为我不知道吗?不就是想着想让我心软,念着和你的姐妹之情,替你坐月子,养孩子吗?
我也就奇了怪了,人咋能这么厚脸皮呢?我和你都撕破脸皮了,你咋还能舔着脸凑上来?是觉得我傻,还是认为你脸大,你生了个孩子,我就能和你冰释前嫌了?”
姜惜惜着实挺好奇的,她真是搞不懂姜雨柔的脑回路。
她到底是有何自信,觉得自己会管这件事?
听到这番话,姜雨柔脸色变得那叫一个难看。
她要不是被逼到绝路上了,怎么会想出这个办法。
陈温礼不能生,陈家三代单传,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自然就是陈家的独苗苗。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自己生的孩子是个带把的。
想到这里,姜雨柔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怀里的孩子。
从孩子生下来,她一口热饭没有就算了,时不时还得忍受陈母的阴阳怪气,更过分的是,自己还没从病床上下来呢,陈温礼就已经和姓夏的那个贱人又勾搭到一起了。
要不是她聪慧,想到办法稳住陈家几人,现在不知道得被欺负成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