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迹部被激流而下的水流不断冲刷着身体,种岛只冒出一句:“神经病!”
唰啦唰啦!
即使迹部不在最湍急的地方坐着,还是被这一股股激流冲到后背发痛。
不过,除了后背发痛外,他伸手感受水流,
无色无味,
没有形态,
能载物亦能包罗万象,
如果钢刺球接触玻璃瓶的那个点能像水一样的话....
迹部心里满满有些感悟,
在种岛又一次从水潭里游向岸边时,他从石头上站起来,
一双明媚的桃花眼目光灼灼看向最湍急的水流,
随后便朝着那里走去,
“额....”
种岛无比惊讶的看着忍着疼痛被水流冲刷的迹部,
“被练傻了?”
此时,迹部一次次感受水流的冲刷,
水流的冲刷不就跟钢刺球的刺球一样?
如果让钢刺球和玻璃瓶的接触点如平缓的水流一样变软不就行了!
终于,迹部心中的疑惑解除,
踏踏!
他快步跑向种岛:"前辈,我先回去了。"
什么?
种岛以为自己听错了,
“训练还没有结束,你就走了?”
迹部但笑不语,头都不回一下往木屋赶去,
“还以为你有所不同,这么快就放弃,真是...看错你了。”
跟三船同样想法的还有躲在暗处观察两人训练的三船。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即使在天赋异禀也不值得我继续教。”
三船心中大为失望,转身离开。
次日,迹部和种岛还是一样继续训练用钢刺球打玻璃瓶,
种岛的能力被开发岛极致,
相比昨天,他的进步很大,
十个球能保证玻璃瓶安然无恙七个,
这种能力让三船都有些惊讶,
迹部也开始训练,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钢刺球抛起,
就像之前一样快速将球打出去,
看似就是很扑通的击球,
不要说三船,就是种岛看到都停下来皱眉感叹迹部真是放弃了。
三船依旧拿着酒葫芦,只是没有继续往嘴里灌酒,
而是注意力都集中到迹部身上,
真的自暴自弃了?
三船心里吃不准对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