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只是途经德玛西亚,最终会在西海岸乘船再次返回洛克隆德平原。”
“还在狡辩吗?可惜,你的脸色出卖了你,弗雷尔卓德的雪都没你的脸白,你的嘴皮却比不朽堡垒的城墙还硬,看来我得找一些攻城的器具了。”
“你,你要干什么!?”
色厉内荏的声音并不能起到任何效果。
从墙上拿下燃烧的树脂火把,玛格丽特亲自点燃了另一边的火把,火光照亮了漆黑的地牢,却并没有给加菲尔德带来任何的安全感,反而让加菲尔德的膀胱一松,淅淅沥沥的黄液从裤腿滴下。
一股骚臭味从地牢里散开,玛格丽特却始终面不改色,只是用冷淡的声音开口道。
“呵,你的勇气还没你嘴皮子半分厉害。”
第二只火把照亮了黑暗中的刑具桌,各式各样的狰狞刑具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子上,就连石砖墙上都挂满了吊钩与铁索,墙上和地砖上的斑斑血迹在昏暗的火光下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
随手从刑具桌上拿起了一根十几公分长的细铁刺,玛格丽特面无表情地踱步到加菲尔德的身前,捏起了中年人的大拇指。
“我想,我应该用另一种方式跟你谈话……就先从这里开始吧。”
“哇啊啊!别!别!玛格丽特大人!我说!我什么都说!”
眼看着铁刺就要扎进自己的指甲缝里,加菲尔德崩溃了。
放下铁刺,对着暗处一言不发的记录官点点头,玛格丽特淡淡道。
“说吧,我也不问你什么,你可以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记住,我只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如果你说出来的内容让我不满意的话,我会用裹尸布堵上你的嘴,先在你身上考验一下你的意志力到底有多强。”
哭丧着脸,加菲尔德缓缓道来。
“我们是居住在洛克隆德平原的库尔萨拉人,从小以放牧为生。
半个月前,有一艘从恕瑞玛开往德玛西亚的商船途径洛克隆德,船上有很多德玛西亚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