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只有几个重要的犯人带着枷锁,其他的都是带着脚镣之类的。
因为韩瑾修带着枷锁,吴叔又抱着孩子,所以,他们没有去捉鱼也没有去采野菜。
这些人中,算是韩瑾修他们比较惨了,但是这一路以来,谁也没有伸出援手,这个男人还是第一个。
“不知兄台怎么称呼?”韩瑾修问道。
“在下李义,是前尚书李涌的弟弟,我和你父亲还认识呢。”李仁义说完就没有继续说了。
前尚书李涌韩瑾修是认识的,但是他的弟弟他确不认识。
至于为什么会是前尚书?那就是权利的牺牲品,应该说,朝廷里那些正直、忠心的臣子,都成了权利斗争中的牺牲品。
李涌一家出事的是,韩瑾修刚好不在京中,但是他也听说了,李涌后来不堪被污蔑,撞死在朝堂的柱子以示清白。
最后,皇帝以‘殿前失仪’处置了李涌一家,只是判处了李涌一家流放南疆,不牵连旁支。
李义和李涌没有分家,所以也在流放的范围里。
“那就是李叔了,不应该喊你哥,是小侄冒犯了。”韩瑾修赶忙说道。
“也好,我和你父亲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你父亲是好人。”李义说完,没有继续说了。
“李叔,你家人呢?”韩瑾修问道。
“哥哥死后,嫂子也随着去了,我哥哥就只有一个女儿,但是已经嫁人了,不在流放的之内,我母亲在我哥出事以后,受不了打击,在狱中就没了,至于我,就只有一个儿子,瞧,在那边呢。”李义指了指远处蹲在一边吃饼子的小男孩说道。
“没事,以后都会好的。”韩瑾修不知道怎么说,因为那个小男孩看着也就六七岁的样子。
“只要能够活着就好了,我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建树,就只是一个教书先生。”李义说完,一脸的无奈。
等到天黑下来的时候,大家也准备休息了,李义也回去休息了。
韩瑾修和吴叔刚刚坐下来,林安戈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韩瑾修,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