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瞅了眼白泽和岁岁,笑得暧昧。
岁岁脸颊微红,仿佛被人看透了心思,只闻她话音又起,“还没过门呢,就这般向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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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抿了口茶,并不反驳。反倒是岁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什么过不过门的,胡言乱语,可是又觉心里因着对方的话泛起层层涟漪,竟也是甜的。
蓁蓁又问,“师父这些年的头疾可有好些?”
白泽轻嗯一声。
“夜里睡不安稳的毛病可有缓解?”
白泽又嗯一声。
“岁岁姑娘把你照顾得很好。”
“嗯,岁岁如果半夜里不要起来偷吃绿豆糕就更好了。”白泽一本正经地说,语气中却满是宠溺。
蓁蓁一愣,继而大笑起来。
岁岁使劲拉扯着白泽的衣袍,白泽只不动声色地顺势握住她的手。
蓁蓁又与他轻声细语地攀谈起来,大致是说一些铺子的事情,偶尔抱怨两句打理铺子辛苦,看账簿伤眼之类。
白泽只是静静听着,偶尔笑笑。
岁岁觉得蓁蓁与其他人都不同,她虽对白泽也有敬意,但更多的是一种熟络,是连洛端都不敢有的自在与亲昵。
这样的一种亲厚感起初让岁岁心里有些道不明的不舒服,可是白泽一直不避讳地在蓁蓁面前握着她的手,低声询问她茶点是否合心意,一改平日的毒舌,待她温柔体贴,酸涩不适也就渐渐散去。
蓁蓁又提起要去祭拜青衣的事。
白泽见岁岁一脸迷惑,轻声与她解释道,“蓁蓁是我徒儿,当年随我在洛府时认识了青衣,两人姐妹相称,感情甚好。”
白泽竟然是蓁蓁的师父?难怪白泽对蓁蓁与众不同,蓁蓁也敢戏谑着喊他“东家”,而不像其他将军那样恭敬地尊称他“白泽大人”。
“当年我只是东望山上一只未开化的小兽,有幸得师父点化,才得以修炼成人。”蓁蓁敛了笑意,半垂着眼幽幽地说,“后来我随师父离开东望山,陪师父在洛府养伤八十余年,就是在那时候认识青衣的。青衣妹妹温婉娴淑,从不与人红脸,是我见过的这世间最娇弱可人的女子。洛将军待青衣姑娘亦是体贴入微,百依百顺。青衣妹妹吃口清淡,早膳只爱喝粥,府上便数十年如一日,从不更换。青衣妹妹怕苦,若是生了病,洛将军便会去街上的果铺子买各式各样的蜜果来哄她喝汤药,每次都是这样,病都好了,蜜果还没吃完。那时候我想,青衣妹妹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