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你到底是什么人说起吧!”
“汤家父子把你送给本少爷,你肯定不是个什么小婢女。”
“也不要用什么胭脂马的说法来忽悠本少爷。”
“就你这样的马,本少爷都懒得骑。”
“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这就有点侮辱人了!
作为一个女人,冉晓琴很清楚自己的身材如何。
即便是教坊司那些专门勾引男人的花魁,比的过自己的也没有几个。
当年还在接受训练的时候,无数的小男孩就被自己迷得欲仙欲死。
特别是那个叫什么陈月的小男孩,疯狂的维护自己,为此经常带着一身的伤痕。
冉晓琴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去跟别人打架的。
所以总是在训练他们的老太监要处罚小男孩的时候,自己也总会扑上去帮他挡着那打来的鞭子。
可惜少年人的情感总是无疾而终。
那个疼我爱我怜我的男孩,你到底去了哪里啊,还活着没有。
冉晓琴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小男孩对她的许诺。
如果有一天,我们都可以脱下身上的枷锁,我愿意嫁给你,为你生下一儿一女。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过着平凡而又普通的生活。
可惜,这一切终归只是幻想罢了。
冉晓琴整理了一下思绪,看着方静之缓缓说道:“少爷无非就是想知道我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吧!”
方静之微笑:“继续说。”
冉晓琴起身,调皮笑说道:“少爷倒不如猜一猜,奴婢到底是什么人!”
反正对方有着娘娘的令牌,无非就是早知道晚知道罢了。
不过自己不清楚娘娘的计划。
就让这家伙猜吧!
猜对了算他聪明,猜错了,那自己就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讲。
完美啊!
方静之轻蔑一笑,道:“侮辱本少爷的智商是吧,你这个锦衣卫的探子。”
冉晓琴先是一愣,随后忙不迭的点头。
“少爷果真是英明啊!”
锦衣卫,这不就是天生背黑锅的嘛!
方静之嘴角一挑,轻蔑道:“滚,本少爷除了英俊潇洒,一无是处!”
冉晓琴:这家伙绝对有大病。
方静之继续道:“说说,汤家父子,为什么要把你送到我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冉晓琴那里,本就有方静之的资料,对这个家伙的脾气也算是有了一定了解。
如今这家伙又给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合理的解释。
冉晓琴也就不紧张了。
她瘪瘪嘴,有些沮丧的说道:“少爷,其实奴婢也不知道汤家父子为什么把奴婢送到您这里来。”
“指挥使也没有下令,让奴婢过来监视你!”
那还不是必须得,给毛骧俩胆,他敢来监视本少爷,直接给他套驴车你信不信。
“所以,他们就是真的让把你当胭脂马,送来给我骑来了?”方静之不解的问道。
冉晓琴想了想道:“信国公父子,应该是知晓奴婢的身份的,所以,奴婢推测,他们应当是把奴婢当麻烦了,恰好您打赌又赢了信国公,所以他们就把奴婢这个麻烦抛到您这里来了!”
不应该啊!
方静之皱了皱眉头,细细思索。
“知道了你是锦衣卫的人,信国公父子还敢把你随便送人?”
拿着老汤一家也太不给老朱面子了,就老朱那小心眼的人,能让汤和好过。
而且汤和这头装病的老虎,也应该不会干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来才对啊!
冉晓琴缓缓说道:“信国公其实早在奴婢刚到国公府的时候,就知道了奴婢的身份。”
“继续说!”
“奴婢是皇后娘娘赏赐给信国公府的宫女。”
“可自从到了府上,便没有干过什么活,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而且无论奴在在府上做什么,也没有人管过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