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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明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犯了癫痫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当然，这不是说，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就有多完好，

而是因为将他固定的“拘属服”把他的四肢都勒到已经彻底没有知觉了。

正当他默默地复盘着，自己的计划，以及如何快点强迫自己把脑子里，

那道看不清五官的白发身影给遗忘掉，

进而快点把自己的SAN值给恢复过来的时候，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肩膀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下，

而后，一道如同机器电子合成的男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混小子，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同时，那湿滑的触手，如同蜗牛攀爬树叶一般，趴在了他的耳边。

“咳咳，局长，我办了件大事。”

“把自己弄成怪物这件事？”

“不呢，我................”

李小明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刻，丧失了语言组织的能力，

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不能用言语的形式，将“祂们”禁止的事情给描述出来。

于是，他用着自己和局长才懂的“暗语”说道：

“我在城南的‘河’里，钓到了大鱼，但高估了自己，就连人带杆，都掉进去了。”

那只触手沉默了一阵，发声道：

“多大的‘鱼’？可以跃龙门化龙的那种吗？”

张夕峰紧张地问到，毕竟，听着李小明的话，

他已经大致确定，对方的SAN值始终未回复过来，很有可能就是撞到了天使，

可李小明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不稳了。

“是回到尘世的‘龙’，伪装成的‘鱼’，而且，不是一条，是一群。”

“此..............此话当真？！”

“咳咳，局长，你先别慌，我还有两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老了，需要缓缓，先说好的吧。”

“哦，好消息是，‘它们’，或许暂时没兴趣对我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