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六早上，卓一凡从背包里神秘兮兮掏出一个黑色塑料袋递给苏黎。

“这是我们好不容易弄到了，你可省着点用。”

苏黎看也没看，直接收了起来，“好。”

她不打算在学校用，毕竟这东西很容易就暴露。

等回家，看看苏父苏母那边的情况。

“你不趁现在试试？”

卓一凡看苏黎只是把东西收起来，也没用，忍不住插一嘴。

苏黎直接拒绝，“不试。”

“行吧。”卓一凡没过多停留，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跟白帆小声嘀咕。

“白哥，你说她也不用，也不怕咱们骗她。”

白帆：......

白帆不想搭理他，可转念一想，自己不搭理他，他还会问。

深吸一口气：“......咱们为什么要骗她？”

感受到白帆话中的无奈，卓一凡也觉得自己刚刚问的问题多么傻。

他不好意思抿抿唇，“不好意思，白哥。”

白帆不会觉得跟他是个傻子吧。

“以后少问没营养的话。”

“好。”

“说话之前过三遍脑子。”

“好。”

完了，白哥真觉得他是个傻子。

上午考完试，苏黎没有回宿舍，直接背着自己鼓囊的书包往家走。

回到家，苏母正在做饭，苏父还没回来。

苏黎跟苏母打了个招呼，闪身回到房间锁上了门。

她把书包里的黑色塑料袋拿出放在桌子上，塑料袋不大，拿在手上的时候感觉不是大块的整体，是碎的，也没太摸出是什么部位。

苏黎伸出手，解开打的结，将塑料袋一层一层剥下。

足足包了五层，四层黑的，一层透明的。

苏黎面无表情看着面前透明塑料里的两只脚，脚的颜色灰白，一看就像是死了很久，脚下面聚集着少量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