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眠叹了口气:“郑鹫,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眼里,你唯一的作用便是为我的御极增势,如果你提前死了,我也不会介意为她换一个乖巧的皇夫父亲,毕竟我的御极只有我这个母亲就行了。”
郑鹫只觉得空气是带着火焰的,炽热又灼热,让人的五脏六腑都被熊熊燃烧着,血与水都被烘干,都被无情的压缩撕扯,传来窒息而难以忽视的痛楚。
原来在步眠眼里,她对他的哄骗不过是出于对于御极的爱,因为御极需要他这个父亲,需要一个嫡长女的名号。
甚至,只要御极需要,郑麒随时都会为御极的登基而奉献自己的性命,即使他不愿意,步眠也会逼着他愿意。
步眠唯一认可的孩子,只有御极一人。
郑鹫流不出泪了:“步眠,愿你这一生都没有人真心爱你,坐在那张冰冷的龙椅之上,享受无边的孤寂。”
步眠并不恼怒:“爱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控制你们这些蠢货的东西。”
他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他猛的吐出一口黑血,倒在了地上。
步眠冷笑:“你又在演戏了。”
来福听到动静急匆匆的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都要没了:“陛下!皇夫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郑鹫狼狈的跪在地上:“既然陛下觉得我是在演戏,那便是在演戏吧。毕竟,只有陛下才知晓,本夫是真的演戏还是真的病了。”
步眠冷哼离开了。
郑鹫喃喃道:“我就不应该听你的那些话,我就应该打断你的腿,折断你的羽翼,被我关起来,永远只对我笑。果然,吃过生肉的狗就会嫌弃主人为你烹制的食物,没有良心的畜生就应该和我一起死,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