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步晓太符合这个身份了,头发枯燥发黄,脸色苍白带着几分蜡黄,黑眼圈很重,穿着没有吊牌logo的黑色卫衣,浑身散发着一股死气沉沉。
男人看到步晓的瞬间就愣住了:“什么?”
步眠不动声色地一步一步靠近男人,一边靠近一边情绪激动道:“那是我不眠不休打工了两年才存下的钱,一共三万,我本想用来看病,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我想过死,但是我不甘心,我来这里就是想找到他们,要回我的救命钱。”
就在男人被影响注意力的时候,步眠迅速上去一只手捏住男的手腕麻筋往旁扭去一边以防割伤小孩毫不犹豫护住内侧锋利的匕首刀锋往外一撇,蓄势待发的安保立即将男人按住了。
步眠的手心不慎被划伤,血立即流了出来。
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砖上。
医护人员和警察已经赶来。
安抚好偷偷跟来送别的小女儿的闻啼刚刚平复好情绪就看到步眠被人围着。
“怎么回事?”
闻啼走了过来,看到步眠被包扎好的伤口有些震惊:“你怎么受伤了?”
这手要是受伤了,影响到弹钢琴了怎么办?
闻啼正准备怒斥闻啼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她即将的问责。
“谢谢你,谢谢你!”
贵妇带着脖子上包着纱布的小男孩来到步眠面前连忙感谢:“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逢玉珠,这是我唯一的儿子,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刚刚听到你说的那些话了,我愿意找最好的一声给你治病,让你回去读书,再送你一套免费的房子。还有那对渣男贱女,我也让人给你带过来还钱出气!”
治病?房子?渣男贱女?还钱出气?
闻啼顿时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