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麒咽了咽口水看了眼一直沉默的郑鹫,知道父皇心高气傲管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父皇竟然这么能忍,即使被母后赶来劈柴也二话不说的干起来了。
翠玉让人教了一下他们如何将柴劈成可以烧的模样,顺便教他们如何把劈好的柴火抱进柴房垒整齐后就离开了。
而父皇二话不说就开始干起了活,顺便命令自己去垒柴,毕竟他的力气不被柴给劈了就已经很不错了。
郑鹫抱着粗糙的木柴,来来往往的抱着柴进柴房,然后一个个垒起来,原本娇嫩只拿过竹玉,楠木做的笔杆的手如今拿起这些充满锋利木刺的木柴很难不被这些东西划伤。
郑麒忍着想流泪的冲动,浑身是汗的运送着这些。
他忍不住去想,那个被步眠宠爱的小女孩在干什么,如今应该被母后搂在怀里,想曾经教他那样教着她读书认字吧?
可是,凭什么,明明他才是母后的儿子。
她却当着他的面宠爱一个毫无血缘的丫头片子!
郑麒不甘心的看了眼沉默劈柴的郑鹫。
郑鹫面无表情,眼里满是寒意的举起斧子一下子劈在了圆滚滚的木头上,木屑随着他的动作溅起,锋利的木块擦过他的脸颊,直接划破了皮,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步眠看着镜子中自动开始愈合恢复的那半张脸微微蹙眉。
明明没有抹药,为什么自己脸上的烧伤却渐渐消失了,曾经狰狞的伤口如今已经快化作和其它区域的皮肤一样娇嫩光滑了?这就是气运回归的好处吗?
旁边的小御极正晃着头读书,还不忘记往嘴里塞牛乳糕,草草嚼几口就喝口茶水顺下去继续读。
做完这些举动的小御极顺便看了眼镜子面前没有戴面具的步眠,发现自己被发现了,立即没心没肺的露出一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