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眠蹙眉:“真是荒唐,十几位太医都说你有病,你却还坚持自己没有病?你不好好喝药又胡闹什么?我本想过来好好陪着你,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太让本夫失望了。”
郑鹫心脏一疼,一股慌乱袭来,赶紧拉住步眠的手:“陛下!陛下!本夫真的没有疯!本夫真的没有疯啊!”
步眠看着郑鹫:“你若是真的没有疯如今已经在乖乖喝药了。来福,把皇夫娘娘的药端来,让他用了。”
来福闻言立即乖乖站起来马不停蹄的去熬制了。
就在郑鹫痛苦之时,一道更为刺耳的声音响起。
“陛下,我见皇夫娘娘这样,疯病怕是更重了。”
白蝶从门后出现,与郑鹫四目相对露出来一抹冷笑,眼里带着对他的鄙夷与嫌弃。
郑鹫见白蝶那样的眼神,眼里藏不住对白蝶的杀意:“你一个女人,怎么能出现在本夫的寝殿之中!”
“皇夫,你够了。”
步眠冷声呵斥道:“我是特意来让白蝶为你诊断病情,若你乖点,让白蝶好好看你的疯病减轻了没,假以时日你自然不用吃药。可是如今,你还是冥顽不灵甚至比以往更疯!”
郑鹫看着这么冷漠的步眠笑了,笑得凄凉又哀伤:“本夫知晓陛下不喜本夫,更知晓陛下一直盼着本夫自己死。在陛下心里,本夫到底算得上什么?就连野外的一株草都比本夫活得更有尊严。”
步眠不悦警告:“皇夫,慎言。”
郑鹫闻言痛苦嘶吼:“你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