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嘉瑞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星衍,“跟我走。”他沉闷的声音只蹦出三个字。
倪嘉瑞带着我,黄文和星衍到了后山,那个村里人所谓的禁地。
到了后山父亲在的地方,几人围坐。
“可以详细的讲一下,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星衍将行囊放在地上,他的一双眼睛看着我的父亲,仿佛透晓了什么一般。
“可以。”父亲的眼眸透出悲伤,侧过身子,目光紧紧的看着我,仿佛想透过我,看到什么。
“我原本是镇上的一家有钱人的少爷,家里的人都很保守,纵使镇上有学堂,我的父亲母亲也没有让我去,在家里请了先生,因此诗书音律略通一二。”倪嘉瑞一双还没有完全恢复原状的手,轻轻的摸着怀里的一个木盒子。
我心里颤了颤,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能说什么,黄文恢复了原型,毛绒绒的一只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星衍没有说话,他安静的坐在旁边,静静的聆听。
“父亲外出行商,带回来了一个相机,我从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