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和朱九扶着快要摔断的尾椎,围着眼前低矮的茅草屋外头打转。
“阿九,你不是定点了吗?”
“这屋……进个细龟都躺不直溜,你确定阿正住这里?”
朱九皱着眉缓缓打量这处草屋,边说:
“莫急,草庐兄善障眼法,待我找到阵眼,破除迷障,就带你去找他。”
“哦。”瞧他捂着腰的样子,静之摸出一瓶药酒,一把掀起他后背的衣服。
朱九吓一跳,扭头看她,“做什么?”
“你腰伤到了,我给你按一按,你找呗,我不打扰你。”
朱九:“……等会再说。”
衣服被他撩下。
“不能等,摔伤的时候最好尽快揉散淤青,不然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衣服又被掀起。
朱九:“你不怕草庐兄等会从里面出来,误会我们吗?”
衣服下摆被她捏在手里,静之眨巴两下眼睛,一点一点把他衣服往下拉。
“算,算了,不差这五分钟,等进去了,我再——”
“咻!!”
一道拂尘突然从草屋门前射出,卷住了静之的腰。
眨眼之间,还在说话的静之就消失在朱九面前。
朱九愣住几秒,扶着腰对着草屋里头的人破口大骂。
“林正你什么意思?!”
“我好不容易带她来找你,你就一拂尘给她卷走了!”
“好歹放我进去!!!”
“你要是敢对她做什么小动作,我就,我就打断你徒弟的腿!!”
……
一脚跨出大门的细龟,突然又把腿收回来,关他什么事,师父抓的人,又不是他。
“师……”
草庐卷着人,一起一落,跨过水面,飞往厢房处。
广袖一挥,两片古香古色的花格木门便砰的一声关上。
静之根本就不用他卷。
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喜笑颜开,“阿正!阿九说你在里面,原来你真的在……唔!”
草庐紧紧拥住她,一个转身,把她放到茶桌上,颤抖的唇紧紧贴着她的,失而复得的澎拜心情,让他难掩激动。
静之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他的动作有些强势,静之顺从的抬起下巴,草庐越搂越紧,静之受不住一个后仰,疼痛的尾椎骨猛的一揪,她的双手瞬间紧紧抓住他的领口。
细细的眉毛蹙起,静之微微推开他,疼得汗都飙出来了。
小主,
“阿正,等等等等!尾椎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