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嘭的一声,他的房间门也关上了。
栓插销,落了锁。
愣住了的静之被他抱住,一个旋转,两人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确切的说,是同一张椅子上。
静之坐的是他的腿。
刚一坐上去,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眼里的心疼止不住的流淌出来。
太瘦了,硌屁股。
“以后你给我好好吃饭,都要瘦成一把骨头了。”
草庐低低应了一声,心道没时间了,我我我了几声,求吻的话还没问完,耳边听闻快速接近的脚步声,他心一急,微微侧头,对准她的脖颈,张嘴就咬了下去。
水滴顺着他的发丝流进她的衣领里,有些凉,有些痒。
但她完全没空管那些,被他咬一口,她蹙着眉闷哼一声,手向上,推着他的下巴往外抵。
“松口,你松口!我这不是鸭脖,你也不是吸血鬼,咬我干什么,痛痛痛痛!”
两扇木门突然被大力摇晃,好在门栓够结实,门没开。
朱九在外头怒骂,“我都听到了,你到底会不会啊,真伤了她,我看心疼的人是谁!”
静之捂住嘴,有些无措的垂眸看向她脖间的草庐,小小声说:“我……我只是痛了。”
草庐斜一眼门口的人影,缓缓松口,随后跟吸血蚊子似的,吮住她脖颈的一小块皮肤就开始嘬。
静之简直生无可恋,细胞液都快被嘬出来了。
但她不敢再呼痛了,纯纯是为了顾全草庐的面子。
门打不开,朱九另寻捷径。
脚下一蹬,从窗户跃进。
微死的静之被朱九从草庐怀里薅出来。
脖间两颗快要渗血的草莓分外明显,一个爆出点点血珠的牙印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看着有些可怖。
“你!你自己看看,都这样了,她能不痛吗,她又不是个死人,你……”
朱九实在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说实话,他有些没底气骂人。
因为上辈子一开始啥也不懂的他,也是这般莽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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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手劲儿本来就大,与她相处,他也经常不小心弄伤她。
静之轻轻碰一下脖子,忍着疼痛,朝两人微微一笑,“我没事,阿正不懂,你别说他。”
“不想笑别笑,眼圈都红了,还为他说话。”朱九生着闷气,脸拉得老长。
脚勾了椅子过来坐下,从尾戒里掏出药膏,轻轻给她抹着药。
草庐有些无措的坐在旁边,不敢再跟他较劲了。
“对不起,我……就是有些心急。”
“我没怪你。”她接过朱九手里的药膏,挑起一点,轻轻抹在草庐嘴角,“下次我说停,你就松口,懂吗?”
“好。”草庐乖乖点头,站起来,走到门口开门,“我去煮个蛋给他滚一滚眼睛。”
静之看他一脸局促落寞的样子,心一揪,跟着站起来。
唤来细龟,交代他去煮蛋后,便关了门,依旧拴上门栓。
一转身,两个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锁门的话,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