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是慢慢走的,即使战霸天可以走的很快,他现在就有心情去好好看看这沿海首府的风光。
他的心情是研究回味那个灰白怪物的心情。
“好丑的东西,但是张龙为什么会认为那个东西是他的妈妈呢?”
不知不觉,战霸天沉思的脚步就蹿到一户人家的墙头上了。
看到一个人影在自己家房子处走过,房子的男主人便呵斥道:“你什么人!”
可是他的目光又不得不转向门里出来的东西,态度一转:“媳妇,你——”看着从门里冒出的灰白怪物,男人说道,他媳妇今天有些晚归他刚要出去寻找。
刚想着自己的媳妇,此刻见到了便是高兴得一时忘了战霸天。
可他又突然深感恐惧:他媳妇怎么会从墙里出来?
那个灰白怪物也没有理他,继续穿墙。
把那个男人唬得呆若木鸡,寻思自己遇着鬼了,明天要找个道士给自己去去晦气。
战霸天考虑问题投入,感觉听到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发现一个男人呆在原地看门,以为是什么傻子,刚才看见自己便吼了两嗓子,就没有在意。
觉得自己这样上房踩梁的不太好,有些冒犯,便走到大路上跳起来看那便是金陵战家的方向。
不消一会儿。
到了自家门前,到底是不适合翻墙的,况且门已经关了。
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来给他开门,看了看门,发现是那种可以卸下来的,只是有上千斤重,于是把持住门沿,提溜一下,卸了下来,进了家门,又给装回去了。
于是自己的房间思考去了。
且说战琏战瑛兄弟二人,战霸天前脚刚进去他二人才回来,从大门路过,宝玉便问他哥哥:“哥,你看咱家的门,怎么那个衔环的兽首不见了?”
战琏看了自家的大门发现确实是没有敲门的东西了,不仅如此,连门上的钉子也没了,还多了一副插销,他笑道:“想是阿仁叔先我们回来,不知要走耳门,就从大门入,没人给他开门,他就把门卸了下来,反着装回去了。”
宝玉说:“这装反了门怕不是要招贼进呢?”
战琏说:“那个插销要用钥匙才能打开呢,进不了贼。再说,我家里有高手萧腾峰萧大侠坐镇,又有阿仁叔这等厉害的人,有贼来也是没命回去,你就别担心了。”
兄弟两个从耳门进。
战琏回他的屋子。
战瑛心想着把今晚见到的事情都告诉他的林妹妹。
心想着就遇到了林妹妹,迎上去,笑嘻嘻道:“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紫鹃呢?”
宝玉哪里知道这是那个灰白怪物,他读了宝玉的心念,于是周身上下有了一种气氛,人看了就觉得是林妹妹。
怪物听他这么问,随口回道:“紫鹃她去小解了,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的闷了出来走走,正好看见了你。”
宝玉欣喜道:“我跟你说,”
正要搭手,战霸天一拳轰在怪物的头上,这怪物到底有手段,居然背后还有眼睛,急忙用了一个脱壳的法术,只将一副躯壳脱出,本体遁地逃去了。
这一拳将那个躯壳的头轰个粉碎,血浆肉碎都泼在宝玉的脸上。
战霸天知道这一拳打的质感不对劲,心想是那个怪物逃走了,打算去找寻。
刚要动身就看见战瑛要打他,口里哭咽咽骂道:“你还我林妹妹的命来!还我林妹妹!!!”
战霸天任他拳打脚踢,好似呼出气的微风,没什么感觉,宝玉发现打不动他这四百来斤的墩子,便急了眼,插眼来插,发现还是没什么用,战霸天睁着眼给他插。
怒不可遏,两个小手直取战霸天的“精来处”
战霸天急忙挡下,怕弄伤宝玉往后倒跳五步,问他:“宝玉,你看地上的人还是不是你的林妹妹?”
战瑛闻声看了倒在地上的躯壳,原来这躯壳上的气氛还没有散去,看上去衣服身材都是林妹妹的,只说:“这便是我的林妹妹啊!竟被你一下打碎了头,看不见脸了。”
他眼里流出怒泪来,嘶号道:“管你是什么叔叔爷爷的!杀人就要偿命,我让我爹来拿你!”
战霸天让他打了那么多下出气,现在这小子居然,还是看不出怪物的把戏,硬要说这个躯壳是他的林妹妹,还张口要捉他偿命。
便有些怒意涌出眼睛,盯着哭丧的战瑛,待战瑛回头看向躯壳的时候,大惊道:“呀!怎么是这个模样?”
你看那地上的躯壳账上什么样:
灰白削瘦身体死鬼一般,肚上一条大嘴,那大嘴边上满是解牛小刀似的牙,嘴里面盘着几十条长长舌头作肠道,舌头上面好似猫儿的有钩子
“都说了你看看嘛,你刚才是被那个怪物骗了,若不是我刚好出来,你怕是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宝玉这才给战霸天道歉,抱着他哭:“阿仁叔对不起,我一时看错了,骂了你打了你,对不住阿仁叔,呜呜呜。”
“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