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从全国调集军队,连着打了一年的仗,这才杀了魔皇,平息了祸乱。期间涌现了许多的精英良将,战渊就是其中一个。
“话说战渊的封爵,他是怎么推辞的?”
杨善水答道:“回主子,奴才只跟了主子三十年,前任杨善水知道的奴才实在是不知道。”
杨善水的提醒令沈祖道回忆起了什么,他脱口而出一句:“真是个蠢奴才。”
他这句话不是在骂这个杨善水,而是在骂上一代的杨善水。
杨善水是他太监的御用名字,自他一百年前继位以来,已经换了五个杨善水,前三个都是老了退休了的,但是第四个是三十年前那次兽潮中为了救人死的,只活了四十六岁。
沈祖道回味了一下自己这么几代心腹,只觉得有些伤感,认为凡人的命又短又脆弱,又突然联想到自己一年前去世的皇后,不禁又更加伤感了。
但他整理了情绪,压制自己的伤悲,继续处理政务,道:“接着说。”
“那个孩子刚出生不久就失手打死了一个一转中阶的恶人,之后到他一岁的时候他一人便杀光了一个洞穴的绿皮,在两个月前,他又是一个人,杀灭了一次中型地涌魔潮,且魔兽潮里面还有地涌魔王,也是被他一拳打死,而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前几天,太子爷亲自测试出了他的力量,有十一山。”
“什么?这么厉害?”听到这个数字,沈祖道坐不住了,其他的虽说也很离谱,但这个数据的巨大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他接着说道:“去,通知一下战家,我要他们的宝贝来京城给天下人看看,我要亲自看看是不是有那么厉害。”
“主子,陇西的事,奴才还要说吗?”
“不用了,立马去。”
杨善水下了龙床。
与心腹、大臣在床上谈话是沈祖道的一个习惯。
一来,可以贴近他们令他们放下戒备,说出自己想要的信息,同时自己也可以看看他们是否有欺瞒。
二来,自己脚上的旧伤需要龙床上的阵法来减轻疼痛。
“杨善水!”皇帝叫住了刚要迈出门去的杨善水。
“主子有何吩咐?”
“没什么。小辫子!给你干爹披上件衣服,之后再去库房里支一枚延寿丹来给他。”杨善水已经六十六岁了,虽然之前吃过一枚十年效用的延寿丹,但时光还是令他这个凡人驼了背。
杨善水转身跪倒在地:“谢主隆恩!”
“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