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琳却是一脸悠然自得,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无妨,我在店前布下了结界,外界之人岂能窥见这药店的门扉?”
陈安的动作微微一顿,手中木梳差点掉落,他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哎,你知道我说的重点可不是这个。”
永琳轻轻侧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
“哦什么哦!永远亭里那么多机灵可爱的兔子,还有精通医术的铃仙在,你非得这样披头散发地坐在这儿啃书?你这八亿年的老妖精,分明就是故意不梳头,等着我这个冤大头来伺候你吧?”陈安故作气愤地说道。
永琳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但嘴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哦?永远亭里那些负责打理的小家伙被帝带走了,说是去什么地方探险,铃仙又因为出诊在外,所以……”说到这里,她轻轻一笑,“你可别自作多情。”
陈安心里腹诽不已,那些兔子能有多大的胆子敢在没完成任务前擅自离岗?这谎言也太不经推敲了吧!但他懒得戳破,手中的梳发动作依旧熟练,转而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上周末的宴会上,依姬、丰姬,还有探女、月夜见她们居然一个都没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提及此事,陈安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实际上,不仅那四位,连同其他一些月之都的熟人,除了些低阶的月兔,宴会上所有有身份的人,他都没能见到。要知道,这可是他归来后的首次宴会,月之都却无人出席,这在任何人身上都显得异常,更何况是他这个与月之都上下交情颇深,甚至还是月都驸马的陈安。
然而,也只是觉得有些蹊跷罢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月之都绝不会隐瞒他,而永琳也不会如此从容地坐在这里,任由他摆弄她的长发。或许,这一切只是某个未被揭开的谜题的一部分,等待着他们去揭晓。 在那个星光斑斓的夜晚,陈安的心中仿佛被一阵微风拂过,猛然间,他对那场宴会中月之都熟面孔的缺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这份好奇,并非突如其来,而是如同沉睡已久的种子,在某一刻被不经意的雨露唤醒,于是他轻轻启齿,带着一丝探寻的意味问道:“那日宴会上,月之都的朋友们似乎并未现身,是有什么特别的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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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琳闻言,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光芒,似乎在衡量着言语的分寸。片刻的沉默后,她以一种近乎诗意的口吻缓缓道来:“在那遥远的天际之外,幻想乡的边缘,人类的野心再次燃起,他们编织着登月的梦想,而这一次,他们的步伐显得异常坚定且浩荡。这宏大的计划,如同一场不期而至的风暴,惊扰了月之都的宁静。素盏鸣尊,那位月宫的守护者,他心中的怒火被这不速之客点燃,如同被激怒的雄狮,蠢蠢欲动。因此,月夜见尊及她的伙伴们,为了守护月之都的和平,不得不暂时离开那片璀璨的星河,回到月宫,以防万一,避免素盏鸣尊在愤怒之下做出任何可能引发星辰动荡的举动。”
提及幻想乡与大唐,永琳的话语中多了几分梦幻的色彩:“幻想乡,那是一处游离于常世之外的仙境,瀛洲之影在其间若隐若现,而大唐,则位于地仙界的东胜神州,两者如同夜空中遥相呼应的星辰,虽同属于浩瀚的宇宙,却各自闪烁着不同的光芒,分隔于不同的维度。故而,幻想乡之外的人类,并非你所熟知的大唐子民。”
她继续讲述,声音中带着一丝历史的沧桑:“大唐,这个无根而立的国度,它的科技之树却枝繁叶茂,几乎全部源自常世的智慧土壤,同时也汲取了异界的光芒,更有月之都与幻想乡的神秘馈赠。然而,奇迹在于,这些科技在大唐的土地上,经过数百年的生根发芽,已经超越了常世的界限,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在大唐,修士与妖怪并肩,神仙与凡人共舞,他们的智慧如同星河般深邃,且拥有无尽的岁月去探索未知。这样的环境下,科研不再仅仅是凡人的专利,而是融入了修士的悟性与妖怪的奇思妙想。加之大唐独有的、超越科技范畴的力量体系,两者在碰撞中交融,孕育出了一系列令人叹为观止的黑科技。比如,能够穿越时空的‘筋斗云飞行器’,或是能够洞察人心、预知未来的‘玄天镜’,这些奇迹般的存在,即便是常世的智者也难以想象其奥秘。”
永琳的话语,如同一幅幅画卷在陈安的脑海中徐徐展开,让他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亲眼见证了那个既古老又充满无限可能的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