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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卧室,司野扯着季流幻的脖领子就给他按墙上了,不悦,“你有病吧季流幻!我跟你很熟吗?你跑过来找我干什么?”
不但离奇登门,还要住在司家。
这还不算,最离谱的是这个季流幻还要跟他睡一个房间!
显然季流幻的决定打了个司老爷子措手不及,而因为司野的关系,老爷子也不会下逐客令,反正宅子里也不是住不下,就命管家收拾出来一间客房给季流幻。
然后季流幻就提出了不要脸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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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跟司野一个房间就行,反正床不小吧?这样的话在一起复习也方便。
那架势就跟即将要上京赶考似的,恨不得拿出头悬梁锥刺股挑灯夜读的气势来。
季流幻被司野这么按着也不恼怒,笑得挺无辜的,“我跟程哥熟,你跟程哥也熟,咱俩在一起还喝过酒,算是熟了吧?”
“熟你大爷熟!”司野眉头紧皱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给你补课陪你复习啊。”
“你特么跟我好好说话!”司野低喝了一嗓子。
季流幻叹,“我还不叫好好说话?是程哥让我来的,说你在司家肯定不会想着复习的事,让我来陪你。”
“他让你来陪我?”司野微微眯眼,“他明知道我烦你,还让你来陪我?”
季流幻笑呵呵的,“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没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吧,你烦我什么?烦我跟程哥走得近?”
一句话竟把司野给怼得无言以对了。
“司野,你不用对我有敌意,有我给你做掩护,你查起事情来不是更方便?”
司野一怔。
季流幻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劲是不小,但不能这么对待你的盟友,快勒死我了。”
司野觉得自己就是顶了个司家小公子的身份没办法,要不然可不就勒死他得了?还有楼下酩酊大醉到了早上都没露头的司泽阳,他也一并处理了。
松开季流幻,司野往沙发上一坐,问季流幻,“看来你知道我不少事,程斩告诉你的?”
没觉的程斩是个碎嘴子啊。
季流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转身朝着司野,还盘起了腿,“有些事也不用程哥多说,我自然就知道。”
司野盯着他,良久后问,“你到底是谁?”
季流幻笑呵呵的,“我就是季流幻啊。”
“跟我玩虚的是吧?不说就滚出司家。”司野不悦。
“我是谁很重要吗?我又不会害你。”季流幻坐在沙发上不动,一脸无辜的。
司野冷笑,“我又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害我?赶紧走,我不管你来司家到底什么目的,总之,这里不欢迎你。”
“你真想多了,我就是受程哥所托。”季流幻解释。
司野挺烦,“受他所托?那他来啊,要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季流幻说着起身径直走到床边,一个倒头就躺床上,发出舒服的轻叹,“还是大床舒服呀。”
司野走到床边,抬腿踢了他一下,“起来。”
“不起。”季流幻耍赖状,“我为了赶过来找你起了个大早,现在还困着呢。”
“我求你来的?”
季流幻干脆开始了不讲理的模式,“我不管,反正我是奔着你来的,你不能赶我走,也不能虐待我,还要好吃好喝的招待我。”
“季流幻你到底有什么病你说,我给你掏钱你去医院治行吗?”
季流幻侧过身,支起脑袋瞅着他,“我精神得很,我还得陪你一起复习,助你重回学霸的位置呢。”
司野气得够呛。
干脆就不想跟他说话了。
他现在才意识到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以前他总是这么气程斩,不管程斩怎么说,他都是想一副十两拨千斤的模样,气得程斩说,司野你知道吗,你就是块滚刀肉!
他就会故作诧异,呀,你连滚刀肉的意思都明白呢,你不是不吃肉吗?
现在,司野反倒受其害。
“哎。”
这季流幻行动竟挺快,一下就站在司野身边了,打量着他。也不是没瞧见司野眼里的不耐烦,竟一下扯开他的围巾。
“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