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对九部的重视从拨给程斩的房间就能看出来。
等司野进屋打量了一圈后轻叹,房间面积可真大。
看得季流幻也是一脸羡慕,“哥,老宅到底有多大啊,光是一个屋子就这么奢侈。”
程斩所在的卧室,说是一个独立的房子都不为过。
卧室都能独立成区,卫生间、浴室、会客区,衣帽区,咖啡间、健身甚至还有个小厨房,当然,也少不了能直接探向花园的超大弧形阳台,看得季流幻直啧啧,说怪不得大户人家情感都淡,就光是自己所在的小空间就很独立了,换做是他,都能在这个房间里待个十天半个月的不出门,哪还需要跟家人一起坐下来吃顿饭?
都在一个屋檐下,却又像是远隔千里。
季流幻对屋子里的智能天幕感兴趣,玩得不亦乐乎。
程斩和司野聊的却只是今晚的情况。
“你知道上次的事了?”司野一针见血的。
“所以前阵子司泽阳大病一场跟你有关吧?”司野一针见血的。
之前有关司泽阳占他便宜的事程斩是知道的,一直以来司野都以为他没放心上。
直到今晚。
从他恨不得将司泽阳抽骨断筋的反应来看,司泽阳前几天的遭遇十有八九跟程斩脱不了干系。
关于司泽阳的情况基本上都是小白给他传消息。
小白这阵子跟司机老刘走得近,能套出不少二公子的事。
他说前阵子二公子大病了一场,就跟中邪了似的高烧不退的。听老刘说他们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后来二公子下了车,他就一直在找二公子,等找到后发现二公子靠着墙坐在那昏过去了,之后就病倒了。
又说二公子那场病来得蹊跷,不管用上什么药高烧都不退,烧了两天就突然自行退烧,醒来之后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说好像做了场梦似的,梦里像是有什么人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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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小白问司野,二公子是不是真撞邪了?
程斩瞥他,“怎么?心疼你二哥了?”
司野嗤笑,“谁二哥?”
季流幻在四处溜达,听了那么一耳朵,隔空甩了句,“哎,我还是那句话,你二哥长挺帅,你说你大哥是不是也挺帅?”
程斩似笑非笑地瞅着司野,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
“帅个屁!他哪有你帅,你的颜值都能甩他好几条街。”司野对上程斩的视线,十分自然回答,“再说了,我就只有一个哥,就是你,真论心疼的话我也是心疼你。”
程斩懒洋洋的,“算你会说话。”
“不过话说,司泽阳那种人你还是少招惹,他就不是个善茬,而且……”司野迟疑,“他肯定知道不少事。”
善不善茬的程斩不在乎,真是惹着他了,他还真不怕麻烦送对方一程,但司野的后半句话他也赞同。
“司泽阳没喝醉。”程斩语气轻淡。
司野先是一愣,然后“啊?”了一声。
“身上有酒气不假,但他没喝醉。”程斩斩钉截铁的,“他是借着耍酒疯想要告诉我们一些事。”
人清醒还是不清醒,程斩只要一上手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以这也是开餐之前他没选择掐断司泽阳胳膊的原因,这个司泽阳,有点意思。
司野反应过来了,微微一眯眼,“如果说这次他是装醉,那上次……”
“上次十有八九也是在装。”程斩给出分析,“而且怎么就那么巧,你只要回了老宅,他就醉醺醺地回来?”
司野陷入沉思。
季流幻又很合时宜地插了一句——
“所以,你们是误会人家二少爷了?我就说嘛,那么帅的人不会太坏。”
司野无语,怼了句,“你是看上他了?”
季流幻从会客区那探头,冲着司野晃了晃食指,“不不不,就像你心里只有程哥一样,我心里只有你,装不下别的人。”
司野头疼。
程斩笑了,“一个比一个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