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副厂长突然说道,一下就把廖副厂长刚刚营造的氛围打破。
廖副厂长看向韩副厂长,只见他兴致勃勃地看向自己,很是期待自己继续说下去的表情,也不好责备于他,只好继续说下去。
“据我所知,外面那些文艺团队编制名额有限,又有不少名人大家坐镇,这些个大师们,谁没几个端茶送水的弟子,谁没有几个衣钵传人呢?他们那些弟子能成为正式工的只是少数,不过鉴于编制有限,大多数的弟子们都在里面当着临时工。
咱们可不要小看这些临时工,那都是从小跟着大师们学习的,各个基本功和能力素质都是很牢固的,只是限于名额问题,他们只能轮流转正,今年这几个大师的弟子转了,下一批再换几个大师的弟子。
据我的姐夫说,有的大师的小弟子因为排行的问题,从曲艺团成立就开始等了,到现在已经等了五六年了,还是一个临时工,大家想想,这样的人,咱们要是联系上了,别说给个小组长了,就是过来当正式队员,也应该很容易就被说服吧。”
“恩,按照你的说法,这些人应该可以尝试着接触一下。”
任副厂长听了廖副厂长的话,点了点头。
“不过这就又有一个问题。那些大师们的弟子,就算有心加入,但要是他们的师傅不发话,肯定也不会过来的,咱们得先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跟那些大师们先结识一下,然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毕竟,他们的弟子就跟他们的孩子一样,为了他们的前途,他们应该不会拒绝,但是咱们要是直接去联系那些弟子们,估计他们会因为咱们对他们的不尊重而不发话,到时候被动的就是咱们了。”
又一名副厂长说道。这位副厂长是位闲职,孟凡对他不甚了解,只知道姓常,不过之前李副厂长和他聊过,这位常副厂长在之前的厂子和人竞争副厂长职位着,对面呢能力虽说可以,但是比不过常副厂长,竞争时竞争不过了,该怎么办呢。
这位想了个主意,他虽然能力比不上常副厂长,但是自身能力也是强的,只要常副厂长不在这个单位了,其他人的条件根本比不上他。
于是,这位就发动自己的关系,给竞争对手升官,将其调到了轧钢厂当一个闲职副厂长。因为他找不到常副厂长的把柄,没办法把他弄下去,就只能把他升到别处去了。
这个怎么说呢,轧钢厂这个单位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就能进来的,虽然是闲职,那也比一般的小厂的厂长级别还要高出不少呢,这可不是什么明升暗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