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弄好灵堂,其他的事日后再说,你看行不行,一大爷。”
“真是麻烦你们了,我们家呀,还能靠谁呢,您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说完,易中海看了看围观的人,瞬间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突然有了一丝动力,立马殷勤的搀扶起贾张氏的胳膊。
“看你这话说的,我们这不是应该的吗,都是一个院的。”
“再说,我作为院里一大爷,也不能坐视不管啊,”
“东旭还是我的徒弟呢,多分担点也是责任和义务...”
说着,几个大爷便拥着贾张氏回了中院。
一看没戏了,从其他院子过来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去,各回各家。
贾张氏看一大爷又肯卖力了,于是有些小得意的勾了勾嘴。
陈锋的便宜肯定是占不了了,但一大爷还是可以拿来用的。
贾张氏心里想着,便温柔的抚了抚一大爷的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眼下,为了让儿子走得踏实,走得体面,她是豁出去了...
不过,到中院的时候,一股凉风又吹在了她身上,
贾张氏紧了紧棉衣,紧张的又跑去尸体边跪拜起来:
“儿子呀,是妈不好,妈丢下你一个人在院里,妈来了...”
此时,除了院里有能力帮忙的年轻人和关系好的邻居,
所有人都避开了尸体,回到了各自的屋,紧闭门窗。
秦淮茹知道母亲爱占便宜,正想办法从外面捯饬东西进来,
但好歹死的是自己的丈夫,占人家的屋不说还要用人家的,实在显得太过敷衍了。
秦淮茹心里也虚着,在家里翻出了些麻布,都是以前用剩下的,
在母亲去前院闹腾的空隙,简单的做了几件披麻戴孝的孝帽,给自己和两个孩子戴上。
此时戴着白色孝帽的秦淮茹踏实多了。
她和两个孩子走出屋,把多出白色麻布给到傻柱和一些帮忙的邻居,
然后继续跪在贾东旭的尸体前,等待着灵堂的最后布置。
贾张氏看淮茹大着肚子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匆匆拿过孝帽戴在头上,
接着就去招呼起了那些帮忙的邻居,给他们端茶倒水...
易中海同情的看了看贾张氏,更加卖力的指挥着这些人做事,
不过,当他看向傻柱的时候,心里又纳闷起来。
明明占了他妹的一间屋,而且要用来放尸体,可傻柱看起来怎么就那么有干劲呢?
一场丧事都快让他干出了喜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