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谢昭身上摸出来好几个药瓶,把治愈型的丹药给两人服下,又分别用灵力和魔力给他们疗了伤。
谢昭仍在昏迷中,墨羽情况好了许多。
外面疾风阵阵,苍越让墨羽带着谢昭藏起来不久,华危安回来了。
猩红的披风拂过清理干净的地面,华危安的眼神在屋里扫视一圈最后落在苍越身上。
苍越正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与自己博弈,见到他来,甩了一颗棋子出去,华危安伸手接住,又弹了出去,棋子镶嵌在墙壁上,表面出现了裂痕,流出红色的液体。
华危安走到苍越面前,打量着他的棋局,颇有兴致的坐下来,落了一子。
“南荒域出了叛徒,魔神大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苍越看着他,随手将棋子落下,“南荒域不是你在管理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却来问我?”
“呵。”华危安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好浓重的血腥味啊,是不是有只不听话的鸟飞进来了?”
“南荒域什么飞禽走兽没有,屋子里进来一只鸟又怎样?”
华危安低声笑起来,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有个好消息,魔军就要将中胜州全部攻破了,那群仙门不堪一击。”
“对了,我在战场上见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是你之前在白鹭山院的同窗们,想知道他们都是怎样的下场吗?”
苍越下棋的手一顿,抬眼看向他。
华危安敲着棋盘欣赏了一会苍越的表情才接着道,“两个被破城的魔军首领杀死,挑在枪尖上做了人皮旗子。”
“一个护送药材的时候,落入陷阱被火烧死,一个想要保护伤残修士结果被乱箭射死。”
“当然,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