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信抓住机会把盾牌往金声桓身上一砸,那盾牌厚重达二十几斤,把金声桓砸在地上头昏眼花。
赵忠信踏步上前一个劈砍,金声桓反应慢了半拍,被他连人带甲斩断一条手臂,捂着断口惨叫……
“啊!!!我的手臂!”
棉甲厚重腰刀无法造成致命打击,赵忠信从腰间掏出一把短斧往金声桓的身体上狠狠一凿,金声桓又是一声惨叫彻底没了气息。
赵忠信命人用旗杆挑起金声桓的人头,又命人齐声大呼。
“明将人头在此!”
混乱的战场上这句话吸引了许多的目光,许多游弋在在的骑兵看到自家将军人头被人高高挂起,军心大乱起来,一个骑兵百户官大声招呼一声纷纷调转马头往池州城内退去。
骑兵来去如风指的是平原地区,在池州这个山旮拉地方,他们驰骋的马蹄被限制了许多。
他们回城路上经过赵成武的中军大阵,只见红领军中军大阵里长枪兵往两边一撤,露出了一排排已经装填完毕的禁卫营。
禁卫营人人身穿与明军同样的棉甲,挡在骑兵前面的是一支纯由燧发鲁密铳组成的方阵,将近两米的燧发鲁密铳被两脚支架平稳的支棱起来,禁卫营官兵早就做好的瞄准射击的准备。
赵成武立在高头大马上,右手猛的一挥,大喝:“预备!开火!”
禁卫营方阵将近一千五百杆燧发鲁密铳,一人负责瞄准发射,另外两人负责装填,士兵被分为五排,每排三百杆燧发鲁密铳,采取了分段射击战术,以保持火力的持续。
明军骑兵没想到反贼们还能有这样的杀器!
许多骑兵本来都是毫无防备的从红领军军阵前撤退,两者间的距离有远有近。
但燧发鲁密铳的着甲杀伤距离是一百步之内,许多明军哪怕穿着棉甲,也被连人带甲的打穿。
“开火!”
近卫士兵们在军官们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扣动扳机,一杆杆燧发鲁密铳发射出滚烫的铅弹。
两钱重的铅弹打在人身上那就是一个拳头大的窟窿,耶稣来了也直呼没办法救活。
明军骑兵们死状极其凄惨,不止是拳头大的伤口,有时候被击中四肢,就是残肢断臂的下场。
战场上漫天的烟尘与硝烟弥漫着,时不时一阵火光闪现,对面就又是一阵惨叫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