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徐怀谷,那几名修士也看得惊奇,赶紧施展阵法,抽干阵法之中的灵气,想让他没办法施展符箓之术逃遁。
可是姜承错还是不急,他展开这一张卷好的纸符,顿时滔天灵气从纸符之中倾泻而出,一道传送法阵蓦然出现在他身侧。
“糟糕!那不是符箓,是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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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名修士惊呼而出,顿时其余几人也都目瞪口呆,被卷轴这个词一说,竟然不知道怎么去防备。
那失传已久的卷轴之术,没想到天地之间竟然还有人会制作使用,何其不让人诧异?
就在那几名修士还在震惊之时,姜承错转头对着徐怀谷说道:“徐兄弟,之前的话是我说重了。只不过你要知道,我师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那都是为了你,而不是为了左丘寻。这次我们侥幸逃得性命,所付出的代价,也就是这一张卷轴,你根本无法想象它的价值有多大,说是不亚于一件仙兵也不为过。所以陈景山的那一把仙兵品秩的刀,我就拿走了。还有,这次回去之后,师父必然大发雷霆,今后白师姐想要再出来,怕是比登天还要难。今后有缘还能再见,若是无缘,估计一辈子也见不了。”
说完,他漠然把目光从徐怀谷身上收回,再冷冷地环视那几名修士一眼,愤然拂袖,走进了传送法阵中,消失不见。而白蛟则跟着他的步伐,踏着受伤的爪子,走了进去。不过最后,她还是回头依依不舍地看着徐怀谷,直到传送法阵彻底消失。
白蛟那幽怨的眼神,看得徐怀谷心中一片茫然。
随着二人的离去,阵法之中便只剩下了徐怀谷和两个死去的人。
那五名修士见白蛟脱困,也只得无奈地叹气,收回了阵法,看向场中失魂落魄的徐怀谷。
那一名老者环视了一圈四周,看着遍地碎石和玄冰,叹息道:“如此宏伟的一座雪山,还有周围山上的无数生灵,就被你们这样打没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徐怀谷不作声,抱起左丘寻的尸体,不顾场中还有那五名修士,自顾自往一边走去。
那老者不悦,叱问道::“小子,你与妖族为伍,就打算这么一声不吭离开?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你别想走!”
徐怀谷回头,淡漠地看了一眼那老者,指着陈景山的那一具无头尸体,说:“是我徐怀谷杀了他,与白蛟没有关系。”
一名老妪皱眉困惑道:“徐怀谷?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有一人猛地想起,说:“你是紫霞宗道会上要杀樊萱的那个小子!当时就有传言说你与妖族勾结,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徐怀谷不做辩解,还要继续走,那一人忽地出现在他身前,阴沉着脸说道:“小子,纵使你本领再高,也好歹得有些礼数不是?我们几人也只是感受到这边的动静而来,况且既然那蛟龙已经逃走,也没刁难与你,只是要你说明情况而已,也这么难?”
徐怀谷心里正烦闷,听他这么语气不善,便站直了身,和他对视起来,没有丝毫服软的意思,更别说说出情况了。
那人神色逐渐难看,正在这二人较劲之时,那为首的一名老者赶紧快步走到了二人中间,劝解着说:“诶,我说郑老弟,何必和一个小辈斤斤计较呢?话说他还是那不可一世的天生剑胎,你是没见着,在那紫霞宗里,那是连慕容狄和崔枯都没给过一个好脸色的,我们何必在这和他怄气呢?”看书溂
那人很是不悦地说:“肖宗主,本来以我的脾气,肯定要给他一个教训的,但今天看在您的面子上,就暂且放过他!下次若是再让我遇到,那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被称作肖宗主的老者笑了几声,又打发走了其余几名修士,只剩下他和徐怀谷二人留了下来。
徐怀谷依旧没好气问道:“你帮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