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啊!赶紧跳啊!只剩下十分钟了。过后不等!"无常站在院子里等着我的表演。
这是叫我自杀啊!他m的无常。不对,最应该骂的应是那个臭娘们主任!房上土质松软,竖着一层干草显的凄凉,这倒是跳房的好地方!
死就死吧,没有死哪有生!
我连滚带爬到了房沿边,一闭眼、一咬牙,后腿一蹬,掉了下去,在空中旋转了七百二十度,叭唧一声,四肢移位,下巴颏凸起,一口内血喷出。感觉内脏己碎,只剩下一口余气。
"兄弟,刚才狗三的动作还可以,这小子适合当跳水运动员!哈哈哈,真好玩!"
这时黑无常凑了过来,看我没死再次把我扔上房顶,还特意把我往房沿边挪了挪!
“再跳,脑袋向下,再死不了,我们不等了,哈哈!"真他m不是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为了能死,我必须努力!什么道理?我调整位置把头朝下,用尽最后一力再次掉了下去。刺骨疼痛过后,我飘了起来,看到小狗如泥凄凉的尸体,心里特不是滋味!我是魂,变成了狗魂!
无常再次把我带到阴间,一路上,这哥俩拎着我的狗尾巴晃来晃去的。我想,摇尾巴狗可能就是这么来的。哥俩玩够了,还把我当足球踢,这两鬼可玩美了。
再次来到阎王办公室,阎王拿着苍蝇拍子照着我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两下,顿时火烧火燎的。
“你想当狗可不那么容易,先把人做完再说。无常,赶紧把他送回去,要不然就回不去了。”阎王说完看生死簿去了。
这次回去容易多了,来到外边,白无常把我踢了起来,黑无常一个大脚“开球”,我倒好直接飞进了黑洞了,只觉耳边疾风骤起,风停之际,我回到了阳间。
“赶紧拔管子送殡仪馆吧,人已经死了。”听到这声,我吓了一跳,赶紧睁开了眼睛惊坐起来。好嘛,把正想给我拔管子的护士吓得“嗷”叫一声,一个倒在了地上,一个“跐溜”一下跑出了屋子。
幸亏及时,要不然我还真的回不来了。看我复活,爸爸妈妈喜极而泣,医生也都说世界奇迹。在爸爸口中得知,我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将近半个月了,庞卫国和他的几个盟兄弟也都来医院探望,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来到医院放下了一千块钱,也不留名就走了。
爸爸告诉我,没有这些好心人的资助,估计我们家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难以支付住院费用。爸爸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受了这么大的伤?是谁把我送到医院的?医院为这事报了警,警察都来过好几次了。
我无言回答。就算是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我也不想吓着爸爸妈妈。只是说那天晚上一个人在地里夜跑,不小心跌了一跤,后边的事情就全不知道了。谎话虽然漏洞百出,但是给人想象的空间。反正我还小,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滴!有本事他们去查好了。我是死猪,就不怕开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