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不长,但对我来说依然是一种煎熬,脑子里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一团糟!有时候我在想,时间就是解决问题最好的钥匙,时间到了,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后来我想,这是一种逃避!
周三有一节社会学,博士毕业的李老师总会给我们讲起一些高深的理论和现实的故事,听得我们痴痴地、傻傻的,下课铃一想,回过味来,什么也没记住。那节课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秦耀!
李老师忘我的掏着他脑子里的知识,下了讲台,站到秦耀旁边,伸手拿起桌子上一本书,嘴巴依然没有停溜,再次回到讲台上,话语一转:“奇门遁甲!”
说着李老师笑了笑:“我们班上有奇才啊!秦耀!上课开始,你一直没有抬头,奇门遁甲把握不好要命啊!”全班学生哄堂大笑。
李老师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起哄,他说奇门遁甲是一门超科学的东西,啃动这本书,首先要看明白万年历,万年历是一本工具书,把它弄明白了,奇门遁甲才能读的进去。李老师接着说,奇门遁甲从古至今都很神奇,据说能判断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的天气情况,亦可改变天气!
这是社会学?没有跑题吧?这倒好,李老师一直白话到下课。秦耀成了班上的名人,奇异的人才!
秦耀有些害臊,一直低着头,像个受审的犯人,不过我注意到,这小子好像回头向我这里看了一眼。
那天下午王芳又来班上找我,说什么最后一年,她想给人生留下点美好。我像个挨宰的小猪,再次被劫持,背后无数道目光,像根根利剑,插得后背疼痛难忍。
我说去后山的坟茔间走走,吓得王芳差点抬脚踢我,说我傻子,傻得不透气。
在期待中,周六如期而至。一周当中,杨军找过我三次,他组织了八名北方悍将,我们一起学着打配合,杨军说,必须大胜南方队。其实从周一开始,学校的海报就把这场篮球赛宣传出去了。听说学校领导也会届时观看。
我明显的感觉到,这场球赛是在搞南北对立,火药味十足。
根据校领导的要求,球赛在下午四点半开始。球场之上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南面摆了一张桌子,三个领导模样的人临危而坐,我看到郭晓天不时地走上前去,汇报着什么。将近1月的天气有点冷,阳光也消失得早,球场四周的大灯都亮了起来。
开始热身,王芳站在篮球架旁边,拿着一杯水,不时向我挑着眉眼:“杨之首,这里有水!给你准备的!”
也不嫌害臊!还学生会干部呢。不过真正叫我尴尬的是,别人似乎都提前有准备,一身运动装,精气神十足。特别是南方队,显示出了经济上的优势,通体红色运动装,两边带着白道,一团团火焰。再看北方队,那几位还好点,最起码是杂牌运动服,我就不行了,一条蓝裤子,一件蓝秋衣,蓝色运动鞋,通体蓝色!要多土有多土!
练球的时候,北方队注意到南方队的球员有一个傻大个,目测两米左右,引起了一阵阵赞叹和议论。杨军向裁判提出抗议,说傻大个是外援。结果抗议无效,校方答复说,北方队普遍高大,不公平,南方队找个外援也算是互相交流学习。
什么狗屁理论。这激发出了北方队的斗志!群情激昂!子弹上膛,就等着发了。
“加油,加油,北方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