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取暖,不一定得木柴。”
丁默说着,掐了指诀往地上一指,忽然蹭地一声烧着。
“哎哟我去!”刘闯吃惊得不行。“默爷,你这是什么把戏?看傻我了?”
“烧的是什么啊?火诀难道不是要有邪气才能燃烧吗?”
丁默在旁边坐下,脱下外套来,一边拧水,一边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火诀对我来说,就好像呼吸一样自然。”
我也坐下来,将外套拖下来弄弄干。
“闯爷,坐下吧,那里头,你别想着进去了,等我们先整顿一下再说。”
刘闯也就放下背包,先坐下。
“有点饿了,我看,我们也吃点东西,休息休息,但是吧,被你这么一说……”
说着,他扭头看向园林那边。
“我忽然觉得那儿有点吓人了,阴森森的。”
“别看。”我告诉他。“死木就是灵魂的寄生体,你该明白这点,这么多木,那得有多少怨灵?”
“哥们儿,就跟你看深渊一样,别看太久,否则会被深渊吸进去。”
刘闯耸了耸肩:“你说的也太吓人了,不看不看。”
说着,他脱了外套,就先找了吃的喝的出来分给我们。
吃吃喝喝之后,我们都捧着自己的外套烘干。
丁默问我:“你还能撑得住吗?”
“还行。”我告诉他。“但要算上休息时间的话,我可能就没多久了。”
“这主墓室,我们是非找不可吗?”丁默又问。“现在你这状况不太理想,我们要找路出去,都得耗时耗力。”
“已经没人盯着我们了,不如先回去,整顿之后,再来也不迟。”
“这儿,就交给他们狗咬狗好了。”
我叹息了一声:“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秋之成给了我不同的看法,他放了我们一马,要是我们走了的话,后果真不好说。”
“他对上那苍,起初可能不会吃大亏,但时间久了,就不一定了。”
“你们可别忘了,他的队伍里,还有奸细。”
刘闯也说道:“这倒是,咱不欠那种人情,既然他帮了我们,就还给他这个人情,剩下的慢慢再说。”
丁默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烤的差不多了之后,我们就各自躺下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