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都没怎么搬,就放车上比较好动手。
漫小桐没有单独去休息,而是来了我这边,坐下就说道:“宋爷,你没这么冷漠吧?”
“出这么大的事儿,你就一点不关心?”
我忍不住笑问:“你怎么跟笛子似的?”
“我是个葬师,严格来说,都不算玄门弟子,莫说佛教出事儿,道门出事儿,也不是我能管的啊。”
漫小桐气呼呼地双手环抱:“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我记得你以前也一腔热血,有很大的包袱。”
“自从你开了那个地葬店以来,你就不怎么关心这些事儿了。”
“你也说了是以前。”我躺了下去。“这不,长大了嘛。”
漫小桐居然跑来我旁边,侧躺着看着我:“你这不是长大了,你这是跟其他人一样,麻木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对。”我说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这床这么多,躺那边去说!”
“我不!”漫小桐道。“我就不信嫂子跟我计较这个,再说,大白天的,我能吃了你不成。”
我还是觉得不自在,起身走到了窗口。
“你!”漫小桐气得不行。“我小时候,你可抱着我睡过!”
“所以那是你小时候。”我开口道。
漫小桐看来是真生气了:“好,不说这个,五台山的事儿,你真不管?”
“怎么说,人释空大师还帮忙指路了!”
“他还偷了我的图,我没跟他计较都不错了。”我回答道。
漫小桐啊了一声:“你强词夺理!宋爷,话说丁默不就是宁观吗?”
“你不是知道他的故事吗?难道一起这么久了,你就没被他感染到?”
“不说舍己为人,至少要有责任吧?”
我回头看着她说道:“所以他现在连自己都找不回来。”
“硬要去管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不是品德高,是笨!”
漫小桐看着我,气得脸色铁青,最后歪头一倒。
“我睡觉了!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