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贞嫔刻意针对安陵容,讽刺道:“安答应,这些日子在延庆殿过得可还舒心?没了皇上的宠爱,日子怕是不好过吧。”
安陵容听罢,冷冷地回应:“贞嫔娘娘真是关心臣妾,只是这舒心与否,又怎能单凭皇上的宠爱来衡量呢?”
贞嫔被噎了一下,脸色微变,却又不甘示弱地想要继续挑衅。
齐月宾看到后,不悦的看着两个人,“在宴会上吵架成何体统!”贞嫔和安陵容依旧是谁也不服谁也只是碍于齐月宾的面子,不再说些什么。
宴会结束后,齐月宾带着安陵容回到延庆殿。她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气:“安答应,你今晚在宴会上的言行,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可知错?”
安陵容心中不服,反驳道:“娘娘,臣妾何错之有?贞嫔出言不逊,臣妾不过是回击几句罢了。”
齐月宾被安陵容的顶撞激怒,提高了声音:“你身为后宫嫔妃,应当谨言慎行,而不是与人争执!你今晚的行为,已经失了体统!”
安陵容却丝毫不买账,她冷笑一声:“娘娘说得轻巧。在这后宫之中,谁不是为了生存而挣扎?若是连保护自己的权利都没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说完,安陵容转身就要走。齐月宾见状,立刻喝止:“你给我站住!谁允许你走了?你给本宫回来听见没有!”
安陵容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娘娘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有,臣妾就先告退了。”
齐月宾气得浑身发抖,她吩咐道:“来人,把安答应带回来,罚跪在延庆殿外,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几个宫女立刻上前,将安陵容带了回来,按在延庆殿外的石阶上跪下。
安陵容虽然心中不服,但也不敢公然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齐月宾的惩罚。
安陵容笔直的跪在延庆殿外,眼里满是不服气,喃喃自语的说道,“跪就跪!反正我只是反击欺负我的人,有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