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身黑衣,脸朝下趴着生死不知,边上还丢着一把染血的断刀。
苏竹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来自现代社会多年的教育,还是让他没法见死不救。
不过在救人之前。
苏竹脱下这人的鞋,他得先确定这人是不是鬼子。
这年头潜进国内的鬼子间谍多的是,长时间下来行为举止,已看不出异常,只能通过脚趾来分辨了。
这人要是鬼子苏竹就补一刀,如果不是他才能放心救人。
脱掉鞋,一股浓郁的脚臭味扑面而来,苏竹被熏得眼前一黑,不过还是要看清了此人叫是正常的。
忙不迭地把鞋给他套回去,那股臭味散了,苏竹才放下捂着鼻子的手。
紧急的上药包扎过后,这人的呼吸慢慢稳定下来,不过荒郊野岭的医疗条件实在简陋,还得早点把他送进医院才行。
苏竹把人背起来,迈开一双大长腿朝城里撒丫子狂奔。
一路狂奔两个半小时,等到医院的时候苏竹话都说不上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朝过来的护士指了指背上的人。
不一会儿伤员就被成功推进病房,代价是苏竹花了十块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