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点头:“确实吃味了。”
“琴棋姐姐,我不会与你争的。”书画道。
“别乱喊,你瞧着年纪比我大。”琴棋道。
陆承珝听不下去了,顾自抬步往主屋行去。
苏心瑜便将那女子与琴棋一道领去了东厢房另一边的耳房内。
“书画,今后你住这屋。还有,咱们清风居是不许旁的女子进入的,往后你也看着点院门,若有不懂的可以问琴棋。”
“是,小姐。”书画应下,看房中床铺什么都簇新,很是满意,眼眶登时含了泪,“我许久不曾睡床了。”
“不睡床,你以往都是睡哪的?”琴棋问她。
“我与爹爹是江湖卖艺的,跟了一个杂耍班子,没想到被人嫉妒,就被赶了出来。身无分文,我们只能夜宿破屋山洞什么的。爹爹突发恶疾,离我而去,我想要安葬爹爹都不能。”
说着,书画的眼泪扑簌簌地掉。
“你也怪可怜的。”琴棋嗓音低了下来,“其实小姐身旁多一个人照顾,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苏心瑜的视线落到书画的手背上:“所以你手背上的老茧是练功导致?”
书画点头:“手心也都是茧。”
将手心摊开给她们看。
眼前的双手确实里外都是老茧,苏心瑜黛眉一蹙:“方才你说翻墙进来,你翻墙的本事可高?”
书画用力拍拍胸脯:“不瞒小姐,奴婢翻墙是一把好手。”
苏心瑜抓住她的手臂,小声道:“哪有这样拍打的,你不疼?”
“奴婢不疼。”书画嘿嘿一笑。
琴棋高兴看向苏心瑜:“小姐确实应该留下书画。”
“就是我是个粗人,其实与书画的名字不太相配。”书画小麦色的脸上起了红晕,显然是羞的。
“有什么不配的?小姐给你取的名,好听就成,再则琴棋书画一起喊多顺口,往后咱们一道伺候小姐。”琴棋道。
“那极好。”书画看向苏心瑜,“小姐,奴婢能去摸摸床铺么?”
“自然是能的。”
书画便轻轻摸了摸,嘿嘿又笑:“真舒服。”
苏心瑜道:“夜已深,早些洗洗睡,小厨房有热水,琴棋你带书画过去熟悉熟悉。”
两丫鬟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