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出房门,小二忍不住:“客官,里头两位是你家主子吧?”
寒风:“还真是。”
小二:“他们分明长得跟天仙似的,要是这样的算丑,那我们还活不活了?”
寒风:“大抵是情趣。”
小二:“你家公子的情趣还真特别,喜欢让自己娘子扮做小厮。”
寒风:“你可闭嘴罢,我家公子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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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伴着虫鸣蛙唱,苏心瑜将沉甸甸的包袱搁去了床旁。
见她如此,陆承珝不禁开口:“包袱沉,全因金银在里头?”
小主,
方才她一拎包袱,他听见了铃铛声。
“嗯,确实沉。”
苏心瑜将包袱系在了床架子上,又扯了根绳子,绳子一端系在了枕头上。
见她如此小心,陆承珝戏谑:“下回把金银全都换成银票,如此方便逃跑。”
苏心瑜顺嘴接话:“你说得对,我下回得把银票全都缝在衣服里。”
“苏心瑜?”
他就知道她还想逃。
苏心瑜抿了抿唇,垂眸道:“那还不是你建议的么?”
陆承珝短促冷笑:“这一路住客栈,你都是这么管着钱财的?”
“这几日我都是把包袱搁在床上绑着的,今晚你我一起睡,包袱只能搁在外头了。”
“有我在,没人偷你的钱财。”
“万一你偷呢?”
“我连你一起偷,成么?”
“我不跟你扯,我先睡了。”
说罢,苏心瑜躺去了床内侧,背对着他。
陆承珝上床时,就看到她捂着嘴。
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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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在客栈用完早膳,陆承珝准备带苏心瑜回京。
启程前,他冷冷扫了眼书画:“你老家既在梁州,便留着。”
“姑爷,奴婢是要伺候小姐的。”书画连忙跪地恳求。
苏心瑜扶起书画,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与陆承珝道:“我同意随你回京,但我的人得跟着,琴棋书画都得跟着。”
陆承珝盯着她的眉眼好一片刻,视线控制不住地落在了她樱红的唇瓣上……
昨日吻得狠,吻得急,竟没好好感受。
喉结微滚两下,终究没再说什么,捉了她的手,进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