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的从黄金袋里掏出了一张符篆,缓缓对着他的脑门上贴去...
他嘴角逐渐上扬眼睛都笑弯了:“你想起来了!”
......
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他说的拍脑门是这个意思,但这样说也确实没什么毛病...
随着符篆贴下,却丝毫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这幸赤不简单啊,我这符专治僵尸,贴上之后便不能动弹。
我实在无法将他与那古墓里身穿龙纹衣袍的墓主人联系到一起。
那具陈年老尸的模样我还是记得的,身体没有水分,脸颊凹陷,与研究院的大体老师如出一辙。
而眼前的幸赤满脸胶原蛋白,是个模样尚可的年轻男人。
“你怎么活过来的?”我捡起那飘落到地上的符篆拍了拍上面的灰塞回了黄金袋里。
不能浪费。
“遇上了一个老者,我把地盘借给他住,他给了我一味药,吃了之后就恢复了我当年的模样。”
老者...药?听起来像是那仙风道骨的太岁。
可那整座古墓不是都已坍塌了吗?只剩下我与涂山淮逃生的那间藏宝室附近没有受影响。
可能住在地下塌不塌的对他也不重要。
太岁根须,生死人肉白骨,眼前的幸赤变成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他本就是生在那的仙者,为什么会问你要地方住?”太岁根须能随便找个理由就给出去吗?那小老头真是任性。
“我的主墓室原本设有禁制,但在你们来之前有个邪门的老头将他破坏了。”
这我知道,戎绍元那劳什子师父。
“他将我变成了僵尸,拿走了保我尸身不腐的夜明珠。”
于是你就变成了我看到的那副干尸模样。
“而我亲手修复的禁制无人能解,那老者待在我的主墓室底下绝对安全。”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幸赤当年应该也是个大角色,会的还不少。
但是话又说回来。
他对我图谋不轨,哪怕他不是个坏人,我也不能和他有任何牵扯。
“我已经嫁人了,不能当你的皇后,如果你答应以后不再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就考虑和你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