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晚点,他们就小命不保了。”
知道缘由后我瞬间没那么生气了,但还是想呛他一句:“你再回来晚点,我也小命不保了。”
“你有底牌,我原以为他们伤不了你。”
“谁知那尸毒竟差点将你弄死。”说这话时涂山淮脸上闪过一丝懊悔。
我知道他说的底牌是指什么,但我再也不需要了。
“不过也因祸得福,那尸毒与你体内未吸收干净的太岁根须打了一架,倒是让你有意外收获。”涂山淮目光瞥向我的下身。
“什么...意思?”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
被窝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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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鬼鬼祟祟的伸手一摸,毛茸茸,软乎乎。
我的尾巴!
长出来了!
“说实话要是尸毒打赢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涂山淮意有所指。
我心领神会淡淡的开口道:“他没来过吗?”
面前的人摇了摇头。
我这是在揣着答案问问题。
“没事,我会去找他的。”我扯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毕竟我还有东西要还给他。
记得刚结婚时从他嘴里知道那位万年前于他有恩的姑娘,我那会儿就告诉自己说如果那姑娘回来了,我会和他好聚好散。
但没想到如今却是一副这么不堪的收场。
“你体内的妖力需要静下心好生消化。”涂山淮岔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明明是他先提起来的,这会儿又不敢往下说了。
估摸着是怕我不知道而被蒙在鼓里,又怕我知道了心生难过。
“嗯,我会找个地方好好调理的。”我闭着眼睛尝试着将尾巴收起来。
果然是本能,如同小念的狐耳一般,收放自如。
除了身体有些瘫软无力,别的倒是没感觉有哪里不舒服了。
苏若给我准备了一大碗馄饨,涂山淮家里估摸着也只有这玩意了。
她还贴心的弄了鸡蛋丝放在里面。
我抿了一口汤,感觉浑身都暖乎乎的。
吃饱喝足,该去解决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