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公婆也在讨论。
平时看着那么和蔼的一个人怎么会在大晴天被雷劈了呢,人还吓傻了话都不会说。
他们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能透露凡人生死将于洪武大限将至的事情提前说出来。
只得开玩笑的说也许是运气不好。
晚上回去的时候被王姨撞了个正着,推推搡搡的将我迎进了屋里吃晚饭。
得知我还会待个两天的时候她便下达了强制性的命令。
让我一日三餐去她家蹭饭。
嘴里还直念叨着当初多亏了我,丫丫姐才能脱离她前夫那个家庭,有了如今顶好的归宿。
王姨拉着我有说不完的话。
比如丫丫姐前夫那一家人为了那个他的野种儿子倾家荡产。
他不能生育,最终还是接受了那个孩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个超雄娃儿。
性子与他生身父亲一样暴戾。
光这么些年惹事就赔光了家底。
最近好像还因为捅伤了自己家的人在闹官司呢。
他们家现在不认这个孩子,嚷嚷着要送他去坐牢。
孩子妈自然是不同意的。
闹的整个家里鸡犬不宁,十里八乡的都在看热闹。
王姨描述的绘声绘色,直拍手叫好。
我倒是没有多意外。
这是他们家必然的结局,从带着小三登堂入室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生不出孩子只会怪在女人头上,若他自己愿意拉下脸去检查身体得知病因。
也不至于被别人的儿子闹得家破人亡。
子女之事命里没有,强求不得。
丫丫姐如今儿女齐全家庭美满幸福也是她的命。
直到饭菜都凉了,丫丫姐才将我和司渊往外送,生怕我留下来帮她刷碗似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挽着司渊回了家。
今晚是个安宁的夜晚。
“该兑现了。”吹灭蜡烛之后司渊暖和的身体钻入了被窝。
他身上滚烫的温度贴近我令我忍不住发颤。
若不是他是堂堂鬼仙大人,我都要怀疑他感冒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