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还可为大家争取一些利益,可将军若是这么一走,这楼烦关.....怕是要彻底烂透了。”
“若他日真有鲜卑匈奴来犯,怕是难以抵挡。”
“将军,将军真要走吗?”
张辽点了点头。
副将心知肚明张辽是因为什么要走,也知道无可阻拦。
于是也只能跟着点头。
“将军既要离开,那就让士卒们跟将军道个别吧。”
小主,
听闻之后的张辽站起身来。
在楼烦关生活了一年多。
张辽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起身之后跟着副将骑马朝着楼烦关的关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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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楼烦关土黄的城头之上的时候,仿佛将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表情肃穆,带着不舍以及祈求的光色看着走过身边的张辽。
得知张辽要辞官,那些曾经受过张辽恩惠,只对张辽信服的士兵都觉得不忿。
张辽身为楼烦关守将,王悍的副将,两人一直不和的事情人尽皆知。
张辽是为了士兵谋取利益,而王悍却是压榨士兵。
两人高下立判。
可王悍是守关校尉,张辽是副将。
胳膊拗不过大腿。
王悍的叔父乃是雁门郡太守,护匈奴中郎将。
尽管王悍压榨士兵,倒卖军粮,但却没人能奈何得了王悍。
士兵们也都清楚,如果张辽要是在继续留在楼烦关,在继续和王悍作对,很有可能会被加害。
所以,士兵们即便不舍,也都知道张辽必须要走了。
和城头上数百名的士兵一一目视辞行之后,张辽站在城头上眺望远方刚刚萌发出绿意的远山。
忽然,就在张辽的视线之内,一阵灰色的土龙从南面卷起。
张辽瞬间瞪大了眼睛。
匈奴?
鲜卑?
双手拄着城垛的张辽目光眺望。
可当看清楚那迎风飘荡的黑色旗帜之后,刚刚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不多时。
陈庆安率领的三百骑已经来到了楼烦关下。
助马而停的陈庆安抬头看向了楼烦关上的士兵,随后大声开口道:“楼烦关守将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