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倒也硬气,眼珠撇向一边,哼了一声。
沈冲只一拖剑便结果了那厮。
老五伸手阻拦不及。
“哎,我说二哥,刚说完别人要克己、克己的,怎么自己还宰开了?”
“这厮无礼,装哪门子装?”
“他敢和你硬刚,说明背后有人,如果身后无人,哪来的底气呢?人家也算是回答你了!”
“哦?没想这许多!”
老五盘算道:“原来只是一帮盗墓贼而已,也不知道是谁的墓,用得着一百余号人下去?”
“管他的,同样是该死,一把火的事儿!”
老五往周遭望了望,果然找到为沈冲敷草药那厮,伸了伸手:“来来来!”
那厮赶紧近前。
“还活着呢?”
“这话叫你说得!”那厮不悦道。
“开个玩笑,认识脊骨草吗?”
“认识啊,刚才咱们待得地方就有!”
老五一拍那厮肩膀:“你带上几个人,去采一些来,快去。”
那货快步而去。
收拾木柴的人已捧着柴火来到,命其用柴火将洞口塞死。
正在此时一个新兵来报。
“头儿,发现被拘押的杨村里正。”
两人有些不信,相视一眼跟了过去。
果然在一处简易牢房角落里锁着一人,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个人,衣服破烂成了碎片,里面的皮肉也是结痂后的青黑,头发散乱耷拉在头上,看得出受过严刑拷问。
此刻正抱着双膝瑟瑟发抖着。
沈冲偏过头问那来报的新兵:“你怎认得他是杨村里正?”
“我原本也是杨村人,后来搬到南庄的,我仔细辨认过,他就是杨村里正杨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