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一众人等,皆往沈冲处敬酒,赞叹其功夫了得,有降龙伏虎的能耐,还有的要跟随左右云云,皆被沈冲婉拒。
一侧的陈员外垂眉望着众人在此躁腾,心中不悦,又不好说什么,只独自饮酒。
沈震见状,赶紧凑去,敬上一杯,假作吃醉,颤悠悠地拉着那厮走向门外。
“陈……员外!您是不知道那帮匪徒是何等胆小,全数龟缩在城中不敢出来,我们如若强攻,必遭重创……”
“那是那是!”陈陪着笑脸。
“多亏我用计诈开了那厮城门,你猜怎样?”
“世子好手段,好手段!”赞叹后继续听着。
“那帮家伙们竟然在挖……挖洞,不知搞什么名堂,索性一把火全数烧死洞中,顺带手就把那个杨村的……里……啊正,给救了出来!”
“哼!”陈员外冷哼一声道:“杨村丧命贼人之手,他一个里正居然偷生,有里通外贼的额嫌疑,我正要拿他去送官!”
沈震转动着眼珠,再次试探道:“这帮贼人捉了这厮,严刑拷打,想从这厮口中问些什么,看这厮模样,想必是未能得逞!”
眼见陈的眼神有了些许停滞,继续装醉:“也说是一群笨贼,少有手段,若换我手,不需一棍一棒就可让那厮吐水,你信不信?”
那陈员外抽回肩膀,一脸满不在乎:“世子吃醉了!”
“我没喝醉,没……醉!”沈震摆着手,并伏向门边立柱:“我见那厮在囚笼中以石块、血液作书,足见那厮是个文人……额……”
一口饱嗝,转过身去。
“我料想……”
耳听得那陈的脚步跟了上来
“我料想那厮必然是个嗜书如命的穷酸文人,这种家伙最爱文房四宝,以绝佳之墨纸砚给他,独将上好的湖笔放置在其能看见而又得不到的地方,心中必然抓痒难耐,再使其温饱,不出一月,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猛一转头见陈仍在沉思之中,故意上去
“陈员外,你琢磨什么呢?倒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陈一拍脑袋:“世子啊,我盘算着晚上的吃食问题,没听见您的话啊,你看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