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震看出其中似乎有了故事,喜笑颜开地追问了下去:“怎么着,四哥,这方面你也有经历?”
“我记得,那好像是在……”沈醉眼珠挂到眉边,思索了半天说:“好像是亳州吧,那个青楼是叫……叫什么来着?”沈醉皱眉拍着脑袋仔细想着。
沈震堆了笑容,抬手打断:“四哥,呵呵,别想地名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说人名吧,究竟哪个姑娘?”
“哪个姑娘?”沈醉再次虚着眼思索了半天:“好像,好像……”
沈震止不住地一旁笑了起来,跟着轻摇了摇头,静静等着。
“啊对!”
沈醉猛然想起。
“叫如烟姑娘!”
“说吧,怎么回事儿?”
沈震端坐回来问了下去。
“有一回她傍在我怀中,说要我帮她赎身,我就说没有足够的银子,她就不依不饶起来,闹得我没办法,想起了三哥的事儿来,我说不行那我们就一起投河呗,做一对苦命鸳鸯!”
“她答应了?”
“啊!那可不,然后她就跟我跑去了当地的腐败桥上,站在栏杆外面,我就和她说,跳呗,你跳我就跳,咱俩路上做个伴儿!”
“然后她不敢跳,回去了?”
沈震脸上泛起坏笑追问着。
“她肯定不敢啊,回去倒是没有那么快,她哆哆嗦嗦地跟我说,挪不动步子,脚就像僵住了一样,心中还是很想跳地!我就教她,不用挪步子,把身体往外边慢慢前倾就好了!”
“你还教她,你……”
沈震再次不住大笑起来。
“诶,然后她就掉河里了,她不知道那河里的水很浅,在里面扑腾了半天,我看时候差不多了,跟着跳了进去,把她揪了出来,问她,这污水的味道不好喝吧,以后不会跳了吧!”
沈醉满脸笑意地说着,沈震早就笑得前仰后合了,稍稍止住几分笑意,继续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