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宪伟，我用人格跟你担保，只要你把事情全交代了，那就是我们的证人，我们警方会尽全力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安全。但你如果拒不交代，到时不仅我们不会放过你，盗鱼帮和贵利庞那边都得追杀你，这利害关系你掂量不清的吗？”

“好好，我说，我说。我当初是跟着东哥混的，哦不，丁民东。后来他在别人的引荐下加入了盗鱼帮，我便和几个小兄弟跟着他一起去了。这个帮会的老大就是鲍荣召，他们都叫他豹老四。豹老四还有个弟弟和妹妹。那个妹妹是开台球室的，平时不怎么参与帮会里的事。主要就是豹老五，也就是鲍荣召弟弟，还有陈奇智，这几个人是帮会里管事的。”

“你们这个帮会都以什么为生呢？”

“以前就是...到处收保护费，那些练歌房、舞厅、会所、网吧什么的，这两年这个疫情，好多场所倒闭了...就挣不到什么钱了。”

“那你之前提到的这个商务酒店的老板周泓超呢？”

“周泓超不算是帮会里的，他只是个做买卖的，因为手里有资金，我们盗鱼帮跟他是合作关系。”

“说说怎么个合作法？”

“额...”

“要说什么就直接说！还在这吞吞吐吐？！”

“从2020年疫情之后，这些传统行业不太行了，当时有人给我们老大，就是豹老四支了个招，让他往一些新兴产业上发展发展，说白了也就是互联网，自媒体这些。后来他就认识了现在的这个周老板，还有一个老板，然后就...”

“然后就什么？”

黄宪伟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苏...苏队长，我的命不值钱，但您一定要保证我家人的安全啊！”

“刚才不都说了么，你放心吧！”

“现在我们这群人，跟着豹老四认识的几个老板搞偷拍呢...”

“具体说说你们偷拍是怎么赚钱的？”

“盗鱼帮还有一些下线，都是一些小喽啰，他们是专门进行偷拍工作的。主要就是在街道上，公交地铁上拍女孩的裙底、大腿这些，再就是在公厕、商场更衣间和一些澡堂里安装针孔摄像头。这些视频拍摄完之后会专门有人收录，然后发到网上，我们就会收到钱。”

“谁给你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