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望不上。
他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小谢桉却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跑到门口,摸了摸大黄的脑袋。
不知跟它嘀咕了什么,大黄像是听懂了似的,煞有介事地点点脑袋,然后欢快地冲进了院子里,直直奔向许烟白。
许烟白轻飘飘躲过,大黄摔趴下,尾巴和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小主,
“嗷呜…”
它撅着屁股扭过来,狗脑袋趴在前肢上,幽怨地盯着许烟白。
“脏。”
许烟白语气没什么起伏,但嘴角弧度高了些。
小谢桉将碗端到大黄面前,安抚性地摸了摸它,大黄很快就开心起来,接着吃饭了。
许烟白上前将木门重新用锁链拴起来。
黑色的锁链绕了好多圈,最后卡好,发出沉重的声响。
“不进屋,愣着干什么?”
锁好门的许烟白,见谢桉依旧站在远处,冻得面色泛青,顿时觉得这小孩又聪明又笨的。
“我脏。”
谢桉眼巴巴地望着他,神色无辜。
没有伤心,没有痛苦。
她以为自己要和大黄一样,待在院子里,等待投喂。
许烟白扯了扯唇,分明是在笑,谢桉却觉得他像是在生气。
“它是狗,你是吗?”
捣蒜似的点点头,小谢桉乖顺异常,模样认真。
“是。”
这下许烟白笑不出来了。
他的唇变得平直。
小谢桉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更生气了,有些无措地低下脑袋。
好奇怪。
分明之前这么回答那些人,他们都会笑地格外开心,还会让她“汪汪”叫两声。
叫了就会给食物,有时候是一小块苹果,有时候是一颗糖,或者免除一顿打骂。
难道觉得她不够乖?
小谢桉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头,张开嘴巴,幼稚的嗓音因为受寒很是沙哑。
“汪汪。”
更冷了。
面前的人比寒风还要冷,小谢桉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多做什么了。
她才刚垂下脑袋,就被男人提溜着领子,扔回了暖和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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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之前状态不好,精神不好,外加生理期不舒服,日夜颠倒,休息了两天调整状态…
全勤诚可贵,人也得活…
目前欠六更,会慢慢补够(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