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阁下就算有别的要求,他也能够帮对方达成。
“还有克莱因斯冲动之下劫持了您,我在这里代替他向您道歉。”
高傲如索非亚再次低下了头,这次是为了自己不成器的雌子。
但他爱自己的孩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兰因看到他,像是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在这一刻,他的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你不必如此,我早就不生气了,况且我也利用了他。”
兰因说得很坦诚。
索非亚摇了摇头,道:“那是他活该。”
凯莱赛尔没有突然插嘴,他清楚兰因无论做什么决定,自己都没有权力干涉,只能不让他吃亏。
房间内气氛一下子松懈起来。
卢伦上将还未醒来,克莱因斯他们进来时,动静都很小心翼翼。
兰因却在考虑一件事,那就是他的精神力运用已经小有所成,已经不再适合去拿罪犯练习,那是在奖励他们一次精神安抚,他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他的目光就转到了法列纳德他们身上。
法列纳德在他的目光下其实颇有压力,毕竟隔着护目镜,不知道这只雄虫是虫是鬼。
没错,兰因这个家伙到现在都没有解除战甲,他大概是已经忘记了,又或者让自己更加有气势。
“阁下,您为何这么看我们?”阿瑟提米问道。
法列纳德紧跟而上:“对啊!难道是瞧我们当中谁不顺眼?如果是的话,只要不是我,我可以给他们谁一拳。”
阿瑟提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黑发黑眸没有作自我介绍的雌虫也冷冷地去看法列纳德。
克莱因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法列纳德包括在内,但他也合群地用自己那双玫红色的眼睛去看法列纳德。
犯了众怒的法列纳德一点也不在意,依旧笑吟吟地看着兰因。
而兰因则怀疑这只粉发雌虫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打算,不得不感叹,活得久的都是老狐狸。